没一会儿,秦海云点的酒店外卖小米粥送过来了。宋时伊便端着碗筷,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每喂霍时偃一口粥,宋时伊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探一下温度。直到不烫嘴,她才送到霍时偃嘴边。眼下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
到了病房,秦海云说累,宋时伊就让她先回去了。
宋时伊送走秦海云再次回来病房时,霍时偃抬眸看着她说:“宋时伊,你长能耐了,都敢给我下药了?”
宋时伊走近过去,帮他拉了拉被子:“别说的那么不近人情,人家两口子下的都是春药,哪有下泻药的。”
“不承认?”说着,霍时偃就把手机摔到宋时伊跟前,上面正播着她进药店的监控视频。
之后,他又把一张购药记录单扔在她脸上。
把柄被人抓住,宋时伊看着他,陷入沉默了。
四目相望,霍时偃以为她会解释,结果宋时伊却突然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我把持不住。”
“宋时伊。”霍时偃脸色一沉,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向了她。
接住砸过来的枕头,宋时伊淡定又有理地说:“你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被逼得要死要活,给你下点药找点心理平衡也不为过。”
霍时偃听后,抬手抓着她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跟前,声音低沉浑厚地问:“宋时伊,你是不是吃醋了?”
霍时偃的问话,宋时伊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放心,我吃屎都不会吃你的醋。”
宋时伊爽朗的笑声,霍时偃猛地一用力就将她又往跟前拽了一把。
砰!额头撞在霍时偃的额头上,鼻尖撞在他的鼻尖上,宋时伊疼的倒吸一口气。
眉心紧紧一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霍时偃温热的唇忽然毫无征兆的覆盖在她的唇上。
一时之间,宋时伊怔住了。
霍时偃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宋时伊的诧异,霍时偃眼睫毛颤动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松开她说:“不是每天喊着要生孩子,怎么着,还等着我伺候你?”
宋时伊恍然回神,抬手就去解他病服的扣子,还顺嘴问了句:“现在这情况,你硬得起来吗?”
宋时伊的这张嘴巴,霍时偃是真想拿针线给她缝起来。
于是,冷不丁扔开她的手:“衣服你倒是脱得顺手。”
之后又转移了话题:“下药的事情,等你爸妈明天来了再说。”
被霍时偃扔开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宋时伊沉了脸:“霍时偃,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霍时偃招谁惹谁都行,但是不能招惹她爹妈。
她爹妈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底线。
霍时偃淡漠的看着她:“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怕?”
说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瓶药扔给了宋时伊:“要么把这些都吃了,要么让你爸妈评理。”
拿起霍时偃砸过来的药,看着是泄药,宋时伊一阵无明火。
但又不得不压着怒火,咬着牙说:“行,霍时偃你狠。”
宁愿在医院里住几天,宋时伊也不愿意她妈跟孟姜女哭长城似的训她。
紧接着,把那些药倒在手心,就要往嘴里扔。
看宋时伊真要吃,霍时偃再次抓起枕头,不轻不重又砸了她一下。
手心里的药散落一地,宋时伊抬头看他时,霍时偃淡漠道:“我他妈没你报复心重。”
宋时伊一下就笑了:“你舍不得就直说。”
霍时偃一个冷眼扫过去,宋时伊连忙做了个闭嘴的动作,不说话了。
病房陷入了安静。
没一会儿,秦海云点的酒店外卖小米粥送过来了。
宋时伊便端着碗筷,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
每喂霍时偃一口粥,宋时伊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探一下温度。
直到不烫嘴,她才送到霍时偃嘴边。
眼下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
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
夜深人静,霍时偃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
灯光很暗,宋时伊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两年!
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
霍时偃抬起右手,快要确碰到她的脸时,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
她那天的话,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