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一辆失控的小轿车朝我们撞过来。
一阵天旋地转,江砚已经满身是血倒在我身上。
我只受了一些轻伤。
江砚却是昨天才醒过来的。
我强忍住鼻尖的酸意,笑了笑:“我们结婚三年了。”
他眉头紧皱,似乎在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找出窃听里的婚纱照递到他面前。
他顿了顿。
“对不起,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
恰在这时,江母带着几个来探望江砚的亲戚进来。
江砚笑了笑,轻而易举地叫出了他们的名字、称呼。
举止自然,行为亲密。
亲热的视线却在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冷漠,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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