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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算是松了口气:“我都说了,我就是来支教的,是李翠兰她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打了。”
可面对这些人,我还是不敢说重话,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说:“不过我什么都不计较,不知者无罪,是我自己没说清楚,我就应该等支书一起来的。你们立刻把我放了,给我找个医生,等下支书来了看见我这样真的不合适!”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一样会在村里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