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你也配?」
「以后,你就叫小草。」
她意有所指「任人践踏的小草。」
最后,笑道「胚子不错,就是瘦了点。」
「侯爷喜欢丰腴的,再养养吧。」
这一养就是一年。
随着我逐渐出落,我能察觉到侯爷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也越来越多。
那是一种,黏腻的,让人心底发寒的目光。
在一个不知名的日头里,
侯爷突然一把将我推倒到了一旁的花花草草里,急色地对我上下其手。
那天,凌乱而痛苦。
我有些空白地想——
原来,这花开的这么娇艳。
是因为用少女的处子血浇灌的啊!
十五到十七岁间我有孕过两次,
初为人母,我忐忑而又不安。
直到大夫把完脉说,是个女胎。
主母凉凉的眼神落在我的肚子上「那就打掉吧。」
一声令下,仆人便三两按住我的四肢。
我顿时呆住,不住摇头挣扎,向高坐的主母乞求「不,不要,不要!」
却只看到她尖锐的下颌。
仆人举起准备好的棍子,一下下砸向我的腹部。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初时只觉得有些疼,后来......
后来疼的撕心裂肺,两股冰凉从我腿间蜿蜒而下——是血。
冰凉而陌生。
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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