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之时,天有异象。
国师说,这是荧惑守心之兆,若生一女,贵为皇后,若生二女,祸至全族。
接生婆抱出了一个女婴,父亲激动跪地道: 天佑我族。
但他却不知道,半个时辰后,我出生了。
我娘惊恐万分,让婢女快些偷偷溺死我。
可我命大,没有死成,反而被仇人抱走了。
十七年后,我在半路截杀了姐姐进京选秀的车队,假扮成她,进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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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花,叫做花子善。
义父给我起的名字,但他从小就教我,做人不能善良,善良的人往往都命苦。
义父姓花,叫做花朝,以前是个太监,他从杂役内侍一路做到从二品首领太监,直到新帝继位,才得了恩旨告老还乡。
他有钱,买下了花家本族二房原先的大宅,精心修整后住了进去。
也许年纪大了寂寞,他又收养了我这个弃婴。
但他的性情阴晴不定,经常坐在摇椅上,呆呆地透过窗棂看着天空,一看就是一天。
平日照顾我的,是云娘,她也是从宫中出来的,人很温柔,但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只能跟我比划手势沟通。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天生残疾,而是舌头被生生割掉了。
我从小就被要求学很多东西,诗词、策论、刺绣、礼仪、骑射、武功、琴棋,尤其是下棋,下了苦功,是义父亲自教的。
他要求极严苛,说我不算多有天分,所以一定要努力。
学得不好,是真的要挨板子的。
我其实不懂,义父有钱,花家处处精致奢靡,我们仨躺平什么都不做也足足够花到下辈子了,非要我学这些到底是作何用处?
直到那天,我因为背不下棋谱,手掌被打得红肿,哭得嗓子也哑了。
我钻了狗洞,逃出了花家的大宅。
我岁了,从来没有出过院门。
走过长长的后街,站在人流如织的街市上,我有些迷茫。
街上的每个人,似乎都认识我,他们用一种虔诚恭敬的眼神看着我,向我招呼行礼。
大小姐--
我懵懵懂懂地沿街前行,直到我看到了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2
她坐在一顶百花装饰的华丽轿撵上,高高抬起下巴,神情冷淡倨傲。
那是一张跟我极为相似的脸。
我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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