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让我辞职,生二胎,顺便帮小姑子带娃,她说这是“女人的本分”。
我那个连水电费都要跟我AA的老公,在旁边点头附和:“我妈说得对。”我当场拒绝。
结果,婆婆直接闹到我公司,对着我老板哭诉我不孝,虐待老人……01周末的空气里,
飘浮着油焖大虾和糖醋排骨混合的甜腻香气。这是一家我们常来的本帮菜馆,装潢雅致,
灯光温润,很适合家庭聚餐。或者说,很适合上演一场名为“家庭”的戏剧。
我刚夹起一块排骨,沈浩的手机就横在了桌子中间,屏幕亮着,上面是刚刚结完的账单。
“老婆,这顿一共是三百六十八块,老规矩,一人一半,一百八十四。”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精准的刻度尺,将餐桌上虚伪的温情瞬间切割得支离破碎。
我看着他发过来的账单截图,小数点后两位都清晰可见,仿佛在提醒我,我们的婚姻,
就是由这样一笔笔精确到角的账目构成的。结婚三年,
大到每月七千的房贷、一千五的物业费,小到超市里买的一瓶矿泉水,我们都严格AA。
我曾以为,这是新时代夫妻的互相尊重与经济独立。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精心计算的骗局。
对面的婆婆张桂芬用纸巾擦了擦油亮的嘴,清了清嗓子,那架势,像是要宣布什么国家大事。
“林晚啊,有件事,我跟你商量一下。”我放下筷子,静待下文。“你看,**妹沈月,
现在不是怀孕了嘛,月份也大了。她那婆家条件一般,亲家母身体又不好,
这以后孩子生下来,没人带可怎么办?”她顿了顿,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紧锁住我。
“我寻思着,你那个设计工作,画图画得眼睛都快瞎了,天天加班,也挣不了几个大钱。
不如就辞了,回家好好调养身体,跟沈浩抓紧生个二-胎,凑个‘好’字。到时候,
你顺便把沈月的孩子也一起带了,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空气凝固了。
油焖大虾的香气变得刺鼻,糖醋排骨的甜味也泛起一阵恶心的酸。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让我辞掉年薪三十万的结构设计师工作,去给他们家生二-胎,再当个免费保姆,
带小姑子的孩子?这是何等的理所当然,何等的厚颜**。我还没开口,
身边的沈浩就迫不及待地接过了话头,语气里满是赞同。“妈说得对。林晚,
你那个工作压力太大了,对身体不好,早就不想让你干了。再说,女人嘛,
最终不还是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的?”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是全天下最体贴的丈夫。
我心底的冷意,一寸寸地蔓延开来。我转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习以为常的算计。“相夫教子?”我轻轻重复着这四个字,尾音拖得很长,
带着一股尖锐的讽刺。“可以啊。我辞职后,我们家每个月七千的房贷,一千五的物业费,
还有水电燃气、日常开销、人情往来,所有的一切,你一个人承担?”沈浩的脸色瞬间僵住,
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耳光。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我们……我们不是一直AA吗?
你辞职了,我怎么可能一个人负担得起?”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被戳穿的恼怒。
“哦?”我挑起眉,看着他,也看着满脸不悦的婆婆。
“你既要我学传统女人一样生儿育女、奉献家庭,
又要求我像现代女性一样经济独立、分担开销。沈浩,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便宜都让你们家占了?”“啪!”婆婆张桂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菜盘子都震得跳了一下。
“林晚!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家沈浩娶你回来是干嘛的?生孩子、带孩子、孝顺公婆,
这不都是你该做的本分吗?我们家没让你净身出户就算不错了,还敢在这里讨价还价!
”她的声音尖利,引得邻桌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沈浩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他拉了拉我的袖子,压低声音。“林晚,你少说两句,妈也是为了我们好。
”又是这句“为了我们好”。三年来,他用这句话,为他母亲所有无理的要求做挡箭牌,
为他自己所有的自私行为做开脱。我看着他躲闪的目光,心彻底沉入了谷底。最后一丝温情,
也被他这句轻飘飘的“为了我们好”给碾碎了。我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一分不多,
一分不少地,将184元转给了沈浩。然后,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包。“这顿饭,我A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们母子俩的耳朵里。“至于你们的提议,我拒绝。
”我转身就走,将婆婆气急败败的咒骂和沈浩尴尬的沉默,全都甩在身后。走出餐厅,
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我没有哭,甚至没有一丝愤怒的颤抖。我的心,在这一刻,
平静得可怕。三年的隐忍,三年的自我欺骗,在刚刚那场“鸿门宴”上,被彻底击碎。
碎掉的不是幻想,而是枷锁。清算,从现在开始。02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沈浩跟在我身后进了门,一路上,他一言不发,
却用沉重的脚步声和紧绷的侧脸,对我进行着无声的控诉。他觉得我在饭桌上让他丢了面子,
驳了他母亲的“好意”。我懒得理他。径直走进卧室,反锁了门。我没有开灯,在黑暗中,
我蹲下身,从床底拖出一个沉甸甸的箱子。箱子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我吹开灰尘,
打开了锁。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沓码放整齐的A4纸和几个账本。
这是我三年的心血,也是我最后的底牌。每一张纸上,
都用表格清晰地记录着日期、项目、金额、以及我和沈浩各自承担的部分。
旁边附着每一笔AA转账的银行流水截图。从我们领证第二天,
他要求我承担一半婚房装修款开始,到昨天晚上,他让我转账13.5元的共享单车月卡费。
三年来,一共一千零九十五天,三千多笔转账记录,我一笔都没有落下。
我像一个最严谨的会计,记录着我们婚姻的每一笔“收支”。
当初我以为这是在记录我们的共同生活,后来我才明白,
我是在为自己准备一份长达三年的诉状。沈浩在门外敲了两下门,声音闷闷的。“林晚,
你开门,我们谈谈。”我没有回应。“你今天在饭桌上太过分了,我妈也是长辈,
你怎么能那么跟她说话?你太不懂事了!”“你不就是觉得我妈让你带孩子委屈了吗?
可那是我亲外甥,你作为舅妈,搭把手怎么了?心眼怎么那么小?”我在黑暗中,
听着门外他颠倒黑白的指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懂事?心眼小?
他永远看不到他母亲要求的荒谬,只会指责我的反抗不够温顺。我拿出手机,戴上耳机,
将他的声音彻底隔绝。然后,我给我的闺蜜,金牌离婚律师苏晴,发了一条微信。“苏晴,
我准备好了。”第二天,婆婆的电话如期而至,像催命的符咒。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张桂芬”三个字疯狂跳动,直接按了静音,扔在一边。整个上午,
手机震动了不下二十次。我照常画图,开会,跟甲方沟通方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下午三点,公司前台小妹的内线电话打了进来,声音有些迟疑。“林晚姐,
楼下……有位阿姨找你,说是你的家属。”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对着电话,语气平静地说:“知道了,我马上下去。”我乘坐电梯下到一楼大厅。远远地,
我就看见婆婆张桂芬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旁边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同事。
她没有了昨天在饭桌上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悲戚。她看到我,
立刻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哭腔。“林晚啊!我的好儿媳啊!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她一边哭喊,一边从沙发上滑下来,作势就要抱我的腿。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让她扑了个空。“大家快来评评理啊!我这个儿媳妇,
名牌大学毕业的设计师,心比天都高啊!嫌弃我们家是普通人家,结婚三年,
连个蛋都不肯下!”“现在我不过是让她辞职生个孩子,她就要跟我儿子离婚!
还把我拉黑了,家门都不让我进!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
娶了个媳妇回来,是来作威作福的啊!”我的老板,一个五十多岁、颇为儒雅的男人,
恰好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同事们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看不出来啊,林设计师平时挺文静的,居然这么对婆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婆婆也太可怜了。”那些目光,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身上。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上,供人围观、审判。羞辱,愤怒,
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张桂芬见我老板也在,哭得更起劲了。“老板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儿媳妇不孝顺,虐待老人啊!我们家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我看着她卖力的表演,看着周围人同情又鄙夷的目光。
我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又羞又怒地冲上去,把她拉走,试图息事宁人。不。我掏出手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冷静地,拨通了110。电话接通了,我开了免提。“喂,你好,
是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我的声音清晰而稳定,在大厅里回荡。
“我在XX大厦一楼大厅,这里有一位女士,在我的工作场所寻衅滋事,
严重影响了我公司的正常运营,并且对我本人进行公开诽谤。请你们过来处理一下。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张桂芬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傻眼了,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电话,仿佛不相信我敢来真的。
警察来得很快。当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大厅时,张桂芬彻底慌了。她想跑,被警察拦了下来。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这是我儿媳妇,我们闹着玩呢!
”警察严肃地看着她:“有什么事,跟我们***出所说清楚。
”就在张桂芬被带走去做笔录的时候,沈浩才姗姗来迟。他大概是接到了同事的通风报信,
跑得气喘吁吁。他看到被警察架着往外走的母亲,又看到一脸冰冷站在原地的我,
怒火瞬间冲上了头顶。他冲到我面前,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晚,你疯了吗!
那是我妈!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我看着他涨红的脸,那张我曾经深爱过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愤怒和指责,却没有一丝一毫对我处境的关心。我从包里,
拿出那份早已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纸张很薄,但在我手里,却有千斤重。
“沈浩,这只是开始。”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更难看的,还在后面。
”03沈浩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书。他把它撕得粉碎,扔在我的脸上,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
“林晚,你别太过分!不就一点小事,至于闹到离婚吗?我告诉你,这个婚,我不同意!
”他认为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在闹脾气。接下来的几天,
他开始对我进行一场密不透风的“煤气灯”操控。他不再对我大吼大叫,
而是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面孔。“老婆,我知道我妈去你公司闹不对,
我已经狠狠地批评过她了。但你也要理解她,她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没什么文化,
她只是太想抱孙子了。”“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这么好,
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散了呢?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情绪不稳定?
”“你冷静下来想想,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都**十了,离了婚,就是二婚的女人,
还带着个孩子,你以为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吗?”他甚至发动了我们所有的亲戚朋友,
轮番给我打电话。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在电话里语重心长地劝我。“林晚啊,你就是书读多了,
心变野了。女人家,安分守己过日子才是正道。”“沈浩多好的孩子啊,工作稳定,又孝顺,
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我没有跟他们争辩一句。我只是默默地,把这些人的电话,
一个一个,全部拉黑。然后,我把手机关机,联系了苏晴。“苏晴,启动诉讼程序吧。
”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废话,让法律来做我们之间唯一的沟通桥梁。
沈浩收到法院传票的那天,彻底撕下了他伪善的面具。他冲进我的房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林晚,你来真的?你非要告我?”我正在收拾我的东西,
准备搬出去,头也没抬。“是你逼我的。”“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
语气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既然你这么不讲情面,那就别怪我了!法庭上见!
”他开始疯狂地转移他名下的财产。我通过苏晴的渠道查到,他银行卡里的十几万活期存款,
在一夜之间,被悉数取走,不知去向。我并不意外,这完全是他的行事风格。
第一次开庭调解,我见到了沈浩的律师。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
眼神却透着精明的男人。调解员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女性,她试图缓和气氛。“夫妻一场,
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呢?尽量还是以和为贵。”沈浩的律师笑了笑,推了推眼镜,
然后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拿出了一份打印好的借条,上面有我的签名。“法官大人,
我的当事人沈浩先生,与林晚女士在婚前,曾借给林晚女士三十万元人民币,
用于支付他们现在所居住房产的首付款。这笔钱至今未还,
我们要求林晚女士在离婚财产分割前,先行归还这笔欠款。”我看着那份借条,上面的签名,
确实是我的笔迹。那是我们买房时,沈浩说为了走账方便,让我签的一堆文件里的一张,
我当时根本没有细看。原来,他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在算计我了。这还没完。
他的律师又拿出了一份他自己**的“家庭支出Excel表”。
那份表格做得“详尽”又“公平”。里面把他所有的个人消费,
包括他买游戏机、请朋友吃饭、给他父母买保健品的钱,
全都分门别类地算作了“家庭共同支出”。而我的支出,买几件衣服,做两次美容,
则被清清楚楚地标记为“个人享乐消费”。按照他的算法,这三年来,
他为这个家付出了百分之八十,而我,只是一个自私自利、挥霍无度的女人。
沈浩坐在我对面,适时地低下头,用手捂住脸,肩膀微微***,
一副受尽了委屈和背叛的模样。他声泪俱下地向调解员控诉。“我为了这个家,
拼死拼活地工作,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给了她和孩子。我以为她会跟我同甘共苦,没想到,
她却这么对我……”他的母亲张桂芬和小姑子沈月,也作为“证人”出席了调解。
婆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如何“懒惰成性,花钱如流水”。小姑子则在一旁添油加醋,
说我经常买一些“没用的奢侈品”,根本不顾家。一时间,我仿佛成了众矢之的。
调解员看我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和蔼,变得带了些不赞同和审视。整个形势,
对我极其不利。我成了那个忘恩负负义、挥霍无度的“恶妻”。我看到沈浩的嘴角,
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了一丝得意的、残忍的笑容。他以为,他赢定了。他以为,
他可以让我不仅离不成婚,还要背上一身债务,净身出户。我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手指却在桌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心里的愤怒和恶心,几乎要冲破胸膛。但我不能。
我还不能。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内心冷笑。沈浩,
你高兴得太早了……04调解室里的空气,沉闷得像一块湿透了的海绵,
挤不出一点新鲜的氧气。沈浩和他家人的表演刚刚落下帷幕,
那份伪造的借条和颠倒黑白的Excel表,像两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所有人的心头。
调解员看向我的目光,已经充满了同情——是对沈浩的同情。轮到我方陈述了。我的律师,
苏晴,站了起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利落地挽在脑后,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专业而冷静的气场。她没有急着反驳那份三十万的借条,
反而拿起那份沈浩引以为傲的Excel表,轻轻点了点头。“我们承认,
这份Excel表,在某种程度上,是具有部分真实性的。”她的话一出口,沈浩的脸上,
得意的神色更浓了。“沈浩先生,确实是一位非常‘精打细算’的丈夫。
”苏晴特意加重了“精打细算”四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然后,
她话锋一转,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但是,我们这里,有一份更详细,也更真实的账单。
”她从文件袋里,
拿出了我整理了三年的那个箱子里的东西——打印成册的银行流水和转账记录,厚厚的一摞,
像一本字典。她将文件递交给法官和调解员。“法官大人,请看。这是我的当事人林晚,
三年来,与沈浩先生之间,关于‘AA制’生活的所有转账凭证。一共三千一百二十八笔,
总金额二十七万四千六百五十二元三角。”苏晴的声音,清晰、沉稳,在安静的调解室里,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从房贷、水电、物业费,到给孩子买的一罐奶粉,
甚至是一次外卖的配送费,每一笔,我的当事人林晚,
都严格遵守了沈浩先生定下的‘AA制’约定,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可以说,
林晚在这段婚姻里,履行了百分之五十的经济责任。”沈浩的脸色开始有些不自然,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苏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紧接着打出了第二份证据。
“但沈浩先生呢?”她将另一份文件放在桌上,那是通过法院合法途径,
调取到的沈浩名下工资卡的详细流水单。“我们申请调取了沈浩先生的工资卡流水,
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规律。”苏晴打开投影,将流水单的关键部分放大,展示给所有人看。
“每个月,在林晚将AA的款项转给沈浩先生之后,沈浩先生的账户里,
都会紧跟着发生一笔转账交易。”屏幕上,红色的箭头清晰地标示出每一笔资金的流向。
“他会从林晚转给他的钱里,抽取固定的一部分,再加上他自己的一部分工资,
转入一个固定的账户。”“三年来,雷打不动。”“这个账户的户主是谁呢?我们也查了。
”苏晴顿了顿,目光如剑,直直地射向坐在我对面,已经开始坐立不安的小姑子沈月。
“户主,正是沈浩先生的亲妹妹,沈月女士。”“三年来,沈浩先生以‘AA制’为名,
从我的当事人林晚这里,一共‘A’走了十二万。再加上他自己转出的三十八万。
这个由沈月女士持有的账户,累计收到了五十万元整。”苏-晴的声音冷了下来。“五十万,
在咱们这个二线城市,刚好够全款买一套不错的一居室了,对吗,沈月女士?
”“轰”的一声,我感觉沈浩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的脸色,从涨红,到铁青,
最后变成了死一样的惨白。他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在法官、苏晴和我之间来回扫视,
试图组织语言来辩解。“那……那是我……是我借给我妹妹的!对!是借的!她以后会还的!
”他结结巴巴地喊道,声音因为心虚而显得尖利。“借?”苏晴笑了,那笑容里,
充满了不屑和怜悯。她从文件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借钱,需要这么偷偷摸摸,
还要用妻子的钱来凑吗?”“我们这里,还有一份录音。”她按下了播放键。一段对话,
清晰地从手机里流淌出来。那是上个月,我无意中录下的,
沈浩和婆婆张桂芬在书房里的对话。当时我以为他们在商量家事,没想到,
却录下了这样一段惊天的内容。录音里,是张桂芬焦急的声音:“儿子,
小月的肚子越来越大了,那边的彩礼也谈妥了,就差这套房子了。钱凑得怎么样了?
可别耽误了**妹的大事!”紧接着,是沈浩压低了声音,
带着一丝得意和炫耀的回答:“妈,你放心吧!还差的那点,我这个月工资发了就够了。
林晚那份钱,我一直都给她存着呢,一分没动。她那个人,傻,好骗,记性又差,
根本发现不了。”“她傻,好骗。”这五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对面那个男人,那个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丈夫。原来在他的心里,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欺骗、利用的傻子。录音播放完毕。整个调解室,陷入了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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