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体检,我的体检报告和总裁千金的拿混了。看着她报告上“雄性激素水平过高,
疑似两性畸形”的结论,我陷入了沉思。第二天,
这位素来以冰山著称的千金把我堵在茶水间,俏脸通红,声音却冷得掉渣。“我的秘密,
你打算怎么保守?”她死死盯着我的嘴,仿佛我一说错话,就要用它来堵住我的嘴。
1.体检报告是下午发到我工位上的,用牛皮纸袋密封着。我拆开,目光扫过那些常规数据,
最后落在结论页。「雄性激素水平7.8nmol/L(正常女性<2.7),
建议妇科及内分泌科会诊,疑似两性畸形。」我叫林言,性别男,爱好女。
这份报告显然不是我的。我翻到首页,姓名栏上赫然印着三个字:秦冷月。
我们公司总裁的独生女,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以手段凌厉、不近人情著称的冰山美人。
我的指尖在「两性畸形」那几个字上轻轻划过,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这已经不是秘密了,这是足以将一个天之骄女从云端拽入泥潭的炸弹。
我迅速将报告塞回牛皮纸袋,环顾四周,同事们都在埋头工作,没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一个小时后,秦冷月的秘书行色匆匆地找到我,手里拿着另一份一模一样的牛皮纸袋。
「林言,不好意思,体检中心把你的报告和秦总的弄混了,这份才是你的。」
她把手里的纸袋递给我,又想拿走我桌上那份。我下意识地按住了纸袋。
秘书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林我们都知道,秦总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我松开手,她飞快地收走纸袋,对我点了下头,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去,
背影里透着一丝狼狈的逃离。我捏着自己那份「一切正常」的体检报告,却感觉手心滚烫。
我知道,麻烦要来了。第二天一早,我刚在茶水间接满一杯咖啡,
一抹冷冽的香风就从我身后袭来。门被「咔哒」一声反锁。我回过头,秦冷月就站在我面前。
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长发高高束起,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只是那双总是覆着寒霜的凤眼,
此刻正燃烧着两簇火焰。她白皙的脸颊,也因为某种极致的情绪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报告,你看了。」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冷,像是冰块在互相撞击。
我端着咖啡杯,点了点头:「看了。」她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死死地剜着我,
仿佛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茶水间狭小,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所以,」
她往前逼近一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我的秘密,你打算怎么保守?」她离我极近,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她的视线落在我的嘴唇上,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威胁。「是这张嘴自己闭上,
还是我用我的方法,让它永远闭上?」2.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气混杂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蛮横地钻进我的鼻腔。我没有退缩,直视着她的眼睛:「秦总,我没想过用这件事做什么。」
「没想过?」她嗤笑一声,眼底的讥讽满得快要溢出来,「男人面对唾手可得的把柄时,
脑子里想什么,我比你清楚。」她抬起手,纤细冰凉的指尖点在我的胸口,
语气轻蔑:「开个价吧。要钱,还是要职位?别跟我说你是什么正人君子,
那套说辞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心脏被她指尖的冰凉激得一缩。我放下咖啡杯,
平静地开口:「如果我要挟你,昨天就不会把报告还给你的秘书。」她的手指顿住,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我可以直接去找你,或者,去找秦董。」我继续说,「但我没有。
因为我不想惹麻烦,更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任何东西。」秦冷月盯着我看了很久,
似乎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半晌,她收回手,环抱在胸前,
态度依旧强硬:「我不信口头承诺。人心是会变的。」「那秦总想怎么样?」我问。
她红唇微启,吐出几个字:「做我的助理。」我愣住了。「从今天起,调来总裁办,
做我的生活助理。你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我的视线之内。」她眼神冰冷,
「直到我确认你绝对安全为止。」这简直是荒谬。「秦总,这没必要。我发誓……」
「你的誓言一文不值。」她打断我,「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人事调令一个小时后会下发到你的部门。」她说完,不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转身就要走。
手刚搭上门把,她又停住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褪去了所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只剩下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和脆弱。「林言,」她轻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别让我失望。」说完,她拉开门,快步离去,
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忽然明白了。她不是来威胁我的。
她是来求救的。用一种最强硬、最别扭的方式,向我这个掌握了她致命秘密的陌生人,
发出了求救信号。我的生活,从这一刻起,被强行拐进了一个无法预知的轨道。
成为秦冷月助理的第一天,我就见识到了她的工作狂属性。从早到晚,会议一个接一个,
文件堆积如山。我的工作很简单,给她准备咖啡、预定餐厅、整理她随手丢下的文件。
她把我绑在身边,却又刻意与我保持距离。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对话。
她像一个精准的机器,冷静、高效,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那份报告,
我绝不会把她和「脆弱」两个字联系起来。下午,我给她送咖啡进去,
正撞见公司的副总赵峰也在。赵峰是秦董妹妹的儿子,也就是秦冷月的表哥,
一直视她为眼中钉。他看见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哟,冷月,这就是你新招的助理?
看着挺机灵的。不过,我怎么记得他是设计部的?什么时候我们秦总也学会从基层挖墙脚了?
」话里带刺,明显是在挑衅。秦冷月头也没抬,翻着文件,淡淡地说:「我用人,
不需要跟赵副总报备。」赵峰脸色一僵,随即又笑起来:「当然,当然。只是提醒你,
有些人背景不干不净,别引狼入室。毕竟,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身边放个男人,
总归不方便。」他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眼神里的恶意毫不掩饰。秦冷月终于抬起头,
目光冷得像刀子:「我的私事,也轮不到你来置喙。赵副总如果很闲,
不如多关心一下你负责的‘星辰’项目,我听说进度可不太理想。」
赵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最后只能一甩手,愤愤地离开。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我把咖啡放到她手边,低声说:「谢谢。」她没有看我,
只是盯着电脑屏幕,声音听不出情绪:「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讨厌他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
」3.赵峰的挑衅只是个开始。成为秦冷月助理的第三天,公司内部论坛就出现了一个热帖。
《扒一扒那个空降总裁办,给冰山女总裁当“男宠”的小助理!
》主楼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我如何「一步登天」,言辞暧昧,极尽暗示。
下面跟帖的人越来越多,说什么的都有。「难怪秦总一直没男朋友,原来好这口。」
「一个大男人去当生活助理,不就是吃软饭吗?真丢脸。」「细思极恐,
他不会是掌握了秦总什么把柄吧?」这条评论下面,一堆人附和。我坐在工位上,
看着那些污言秽语,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些流言蜚语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秦冷月,
却是恶毒的攻击。我点开那个发帖人的ID,是个匿名账号。这时,总裁办的内线电话响了。
是秦冷月。「进来。」声音依旧清冷,听不出喜怒。我推门进去,她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论坛的事,你看到了?」她问,没有回头。「看到了。」
「有什么想法?」「发帖的人,应该是赵峰那边的人。」我冷静地分析,「他的目的,
是想把水搅浑,破坏你的名誉。」她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然后呢?」「我会处理好。
」我说。她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你?怎么处理?」「秦总只需要等结果。」
我没有多做解释,转身离开。我先是联系了IT部门的朋友,
让他帮我追踪那个匿名ID的IP地址。结果很快出来,IP指向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我调取了公司大门的监控,在帖子发布的时间段,
找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赵峰的秘书。拿到证据后,我没有直接去找赵峰,
也没有交给秦冷月。我将赵峰秘书进出咖啡馆的监控截图,以及论坛帖子的截图,
匿名发给了公司最大的几个八卦群。同时附上了一句话:「某副总手段真脏,
竞争不过就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泼脏水。」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本还在吃瓜的员工们瞬间转向,开始唾弃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舆论风向立刻变了。
不到半个小时,那个帖子就被删得干干净净。我做完这一切,回到办公室,
秦冷月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平板,显然也看到了群里的反转。她抬起眼,
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做得不错。」她放下平板,「比我想的要聪明。」
「我只是不想因为我,给秦总带来麻烦。」她沉默了片刻,
忽然问:「为什么不把证据交给我?由我出面,可以直接开了赵峰的秘书。」
「那样只会让赵峰把仇恨都记在你身上。」我看着她,「现在,
他只会觉得是自己手下办事不力,暴露了马脚。而你的形象,
也从一个‘包养男宠’的富家女,变成了一个被小人陷害的可怜上司。」我的话音刚落,
秦冷月的手机就响了。是赵峰打来的。她按了免提,赵峰那谄媚又带着歉意的声音传了出来。
「冷月啊,论坛上的事我听说了!你别往心里去,都是下面的人不懂事,***!
我已经把那个乱嚼舌根的秘书给辞了!你放心,我回头一定好好整顿我部门的风气!」
秦冷月淡淡地「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赞许。
「你叫林言,是吗?」她问。「是。」「我记住你了。」4.那件事之后,
秦冷月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点微妙的改变。她不再把我当成一个纯粹的监视对象,
偶尔会在工作上听取我的意见。我们之间的空气,也不再那么剑拔弩张。
但这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周五,秦冷月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我是她的助理,
自然要陪同。酒会在一家顶级的度假酒店举行,来往的都是商界名流。
秦冷月一袭黑色晚礼服,长发微卷,妆容精致,一出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挽着我的手臂,
在我耳边低语:「跟紧我,别乱跑。」语气是命令,但挽着我手臂的力道,却透着一丝紧张。
我知道,她不习惯这种场合。酒会进行到一半,赵峰端着酒杯,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是本地一家地产公司的老总,姓王,出了名的好色。
「冷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总。」赵峰热情地说。
王总的眼睛像黏在我身边的秦冷月身上,毫不掩饰其中的**。「秦**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比照片上还漂亮。」他伸出手,就想去摸秦冷月的手。秦冷月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
避开了他的触碰,只是举了举杯,神色冷淡:「王总,幸会。」王总的手僵在半空,
脸色有些难看。赵峰赶紧打圆场:「哎呀,王总你别介意,我这个表妹啊,就是这个性子,
外冷内热。来来来,我们喝一杯。」
他给秦冷月使了个眼色:「王总可是我们‘星辰’项目很重要的潜在合作方,
你可得好好招待。」秦冷月皱了皱眉,但还是端起酒杯,准备应付一下。就在这时,
那个王总又开口了,语气轻佻:「秦**这么不给面子,是看不起我王某人吗?还是说,
秦**其实不喜欢男人,更喜欢……女人?」他一边说,
一边用暧昧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秦冷...月,最后还意有所指地瞟了我一眼。这话一出,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冷月身上,带着探究和恶意。我清楚地感觉到,
她挽着我的手臂,瞬间绷紧了。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赵峰的目的太明显了。
他知道秦冷月不胜酒力,更应付不来这种油腻的场合。他就是要当众羞辱她,让她下不来台,
让她在所有合作方面前丢脸。秦冷月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我知道,王总的话,精准地踩在了她最痛的地方。我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我上前一步,
挡在秦冷月身前,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王总说笑了。」我拿起一杯酒,对着他举了举,
「我们秦总只是不习惯这么热闹的场合。至于她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顿了顿,
转头看向身后的秦冷月,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这个,我应该比您更清楚。」我的话,
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秦冷月。我拉过她冰冷的手,
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我这杯,代她敬您。也感谢王总,
这么关心我们之间的私事。」我一饮而尽,然后将空酒杯倒置。整个过程,我始终面带微笑,
从容不迫。王总和赵峰的脸,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赵峰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他眼中的「男宠」,敢在这种场合公然打他的脸。
王总的脸色更是青一阵白一阵,他看着我,又看看我身后一脸错愕的秦冷月,
眼神里的***邪变成了恼羞成怒。「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他把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酒液四溅。气氛一触即发。秦冷月猛地回过神,
她拉了拉我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和一丝不易察异的慌乱:「林言,别说了!」
她怕我把事情闹大,更怕我把我们俩都拖进深渊。但我知道,此刻退缩,
只会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我没有理会秦冷月,依旧看着王总,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我的确不算什么东西。只是秦总的助理,」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但王总,您或许需要先查一查,
您公司上个季度财报里那笔三千万的‘公关费用’,用在了哪里,
又是‘公关’了哪位见不得光的人物。」「然后再考虑,您有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我的老板,
说这些不干不净的话。」王总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5.王总那家地产公司,
前段时间因为一块地皮的归属问题,闹出过不小的风波。我来之前,做过一些功课,
顺手查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那笔三千万的账目,被他做得很高明,
但只要深究,就是一颗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炸弹。我只是随口诈他一句,
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看来,这颗炸弹的威力,比我想象的还要惊人。赵峰也懵了,
他看看面如死灰的王总,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不解。他想不通,我一个小小助理,
怎么会知道这种核心机密。周围的宾客们也都是人精,一看王总这反应,
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味。「你……你***!」
王总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但明显底气不足。「我是不是胡说,王总心里最清楚。」
我收起笑容,语气平静,「要不要我现在就把我查到的东西,发给纪检部门的朋友,
让他帮您参谋参谋?」王总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他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拉着赵峰,
几乎是落荒而逃。一场闹剧,就这么被我三言两语化解。周围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宾客们又恢复了交谈,只是看向我和秦冷月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敬畏和探究。
秦冷月还愣在原地,她呆呆地看着我,那双总是结着冰的眼眸里,此刻写满了震惊。良久,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来之前,
我把所有可能与‘星辰’项目合作的公司都查了一遍。」我轻描淡写地说,「以防万一。」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酒会结束后,回酒店的路上,
车里一片死寂。秦冷月一直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没有说话。我能感觉到,
她的情绪很低落。今晚的事,虽然被我解决了,但赵峰和王总那些恶毒的话,
终究还是刺伤了她。快到酒店时,她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停车。」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你先回去。」她对司机说。司机走后,车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陪我走走。」她说。我们沿着酒店旁边的江边,慢慢地走着。晚风吹起她的长发,
月光洒在她清冷的侧脸上,勾勒出一抹脆弱的剪影。「林言,」她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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