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他嗤笑声淡淡,不是嘲讽跟讥笑。
温习竟无端端听出些许苦涩来,她随即打趣的问起:“怎么没想过再结婚?”
三年时间都够谈三个,结二婚了。
闻京朝回话很快:“没找到合适的呗,那你呢?”
“跟你一样。”
温习还记得当初相亲,介绍人给她说过的话。
说闻京朝眼高于顶,又有钱,说他相亲很多次都没钟意对方,都是别人巴着往他身上贴。
他跟个冰块似的,怎么捂都捂不化。
还说要是哪天日子过不下去她还能捞一大笔钱。
事实如此,离婚时闻京朝分了五百万给她。
那天夜里特别深沉,还冷得人打哆嗦。
温习拎着她的行李箱打他家离开,闻京朝送她上车,最后压着声问了句:“温习,你想不想回头,我可以当做一切没发生,我们继续过日子。”
眼前的利益确实很诱惑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很难抵挡住。
她笑,笑得像是那寒冬里最后的一抹阳光:“不会。”
她跟闻京朝并没有原则性问题,他也恪守夫道,在婚姻里敬职敬业。
温习23岁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掉眼泪。
回忆收拢,温习坐在火锅桌前,说:“像Rick这么优质的男性不应该,有钱有颜。”
闻京朝:“是我不喜欢她们。”
“也是,外边的女人多半是为了你的钱。”
“那你呢?当初跟我结婚也是为了我的钱吗?”
“不明显吗?”温习笑着:“离婚你还分了我五百万,我赚大发了。”
违心的话不用教,也不用刻意去学,只要脸皮够厚,自然脱口而出。
闻京朝没说话。
半晌,隔壁两桌的人陆续离开。
闻京朝吃得细嚼慢咽,嘴里也不知道是何味。
说饱也饱了五六分。
温习去前台把单结了,她薅起包挽在臂弯:“走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