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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安然是十年的青梅竹马,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结婚。我为她准备了价值上亿的婚房,

安排了她全家的工作,满足了她父母所有贪婪的要求。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同等的回报。

直到我看见她和她那个“男闺蜜”的聊天记录。“澈哥太大男子主义了,还是你懂我。

”“别怕,就算结婚了,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位。”酒店的消费记录,情侣款的礼物,

还有那些我从没收到过的温柔。我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因为我知道,

对付背叛最好的方式,不是争吵,而是釜底抽薪。我开始默默收集证据,咨询律师,

转移资产。在她全家兴高采烈地搬进婚房,讨论着如何利用我更上一层楼时。

我带着律师和一份财产清算协议,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1.生日宴的阴影许安然的二十六岁生日宴,是我亲手操办的。

地点在江景一号的顶层旋转餐厅,我包了下来。玫瑰是荷兰空运的,乐队是维也纳请的,

她身上那件高定礼服,是我托人从巴黎带回来的。到场的朋友都在起哄,说我把她宠上了天。

许安然端着酒杯,笑得一脸幸福,依偎在我怀里,小声说:“澈哥,谢谢你。

”我搂着她的腰,能闻到她发梢的香气,是我熟悉了十年的味道。我说:“傻瓜,

跟我客气什么。”一切看起来都很完美,就像我们这十年的感情,在外人看来无懈可击。

直到赵恒出现。他是许安然的“男闺蜜”,从大学就认识。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西装,

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径直走到我们面前。“安然,生日快乐。

”他的眼神直接越过我,落在许安然身上。“阿恒,你来啦!”许安然的眼睛亮了一下,

那种光彩,我今晚都没见她有过。她甚至松开了挽着我的手,主动迎了上去。

赵恒笑着把礼物递给她:“打开看看,专门为你挑的。”许安然当着我的面拆开了礼物。

是一条手链,铂金的,链坠是一个小小的太阳。我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因为许安然的锁骨上,就戴着我送她的项链,链坠是个月亮。日月同辉?

许安然惊喜地叫出声:“哇,好漂亮!阿恒,你太懂我了!

”她迫不及待地取下手腕上我送的百达翡丽,让赵恒给她戴上手链。那一刻,

赵恒握着她的手腕,低着头,神情专注。许安然仰着脸看他,笑得灿烂。他们俩,

像一对璧人。我,像个局外人。周围的朋友表情都有点微妙,没人说话。我端起酒杯,

抿了一口红酒,喉咙里有点干。“喜欢吗?”我走过去,声音听不出情绪。许安然举起手腕,

在我面前晃了晃,语气天真又雀跃:“澈哥,你看,是不是特别好看?”“嗯,好看。

”我说,“赵先生有心了。”赵恒这才像是刚看到我一样,朝我举了举杯,

笑得客气又疏离:“姜总客气了。我和安然多少年的朋友了,她的喜好,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话听着,像是在宣示**。我没接话,只是看着许安然。她丝毫没觉得不妥,

拉着赵恒去和她的朋友们聊天,介绍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赵恒!”整个后半场,

她几乎都和赵恒待在一起。他们聊着我听不懂的大学趣事,笑得前仰后合。

我一个人坐在主桌,看着满桌的宾客,像在看一出荒诞的戏剧。宴会结束,送走客人。

我跟许安然坐在回去的车里。她还在兴奋地摆弄着手腕上的链子,嘴里哼着歌。“安然,

”我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和赵恒,关系一直这么好?”她头也没抬:“对啊,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嘛。澈哥,你不会连男闺蜜的醋都吃吧?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

”又是这句话。只要我一对她和赵恒的关系提出疑问,她就用“大男子主义”来堵我的嘴。

“我只是觉得,有些分寸需要把握。”我说,“你快结婚了。”她终于抬头看我,

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澈哥,你想多了。我和阿恒清清白白,他就是我哥们儿。”她靠过来,

头枕在我肩膀上,语气软了下来:“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对我最好,

但我总得有自己的朋友吧?”我没再说话。车窗外,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我侧过头,

能看到她白皙手腕上,那个小小的太阳,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那晚,我失眠了。

我脑子里反复回放着生日宴上的画面。许安然亮晶晶的眼神,她和赵恒旁若无人的亲密。

十年了,我以为我足够了解她。现在看来,我好像从来没看懂过。第二天一早,我找了个人。

“帮我查一下赵恒,还有,他跟许安然最近所有的往来。”我需要答案。

2.准岳母的胃口调查结果出来得很快,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我办公桌上。“姜总,都在里面了。”我点点头,示意他出去。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送风的微弱声音。我拉开文件袋,倒出里面的东西。

一叠照片。第一张,是许安然和赵恒在一家日料店,坐得很近,赵恒在喂许安然吃寿司。

第二张,是在电影院门口,两人捧着同一桶爆米花。第三张,是在一个地下车库,

赵恒把许安然按在车门上,像是在争吵,又像是……别的什么。照片的角度很刁钻,

看不清表情,但姿势足够说明问题。还有一沓A4纸,是他们的聊天记录。

被高亮标注出来的几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眼睛里。许安然:“澈哥太大男子主义了,

跟他在一起好累,还是你懂我。”赵恒:“傻瓜,他只是有钱,他懂什么是爱吗?

”许安然:“阿恒,有时候我真想抛下一切跟你走。”赵恒:“别怕,就算你结婚了,

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永远是我的。”还有酒店的入住记录,虽然是两个房间,

但入住和退房时间只差了几分钟。我一张一张地翻看着,手指冰凉。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

不疼,就是闷得喘不过气。十年的感情,我全心全意的付出,原来在她眼里,

只是“大男子主义”和“累”。**在椅背上,闭上眼,感觉有些眩晕。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许安然的妈妈,我未来的丈母娘,张兰。我划开接听键。“喂,阿姨。”我的声音很平静。

“小澈啊,在忙吗?”张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热情。“还好,阿姨有事吗?”“哎呀,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在那头笑呵呵地说,“就是你跟安然的婚房,装修得差不多了吧?

我跟你叔叔寻思着,安然她弟弟,就是小涛,也快到结婚的年龄了。你看,

能不能也在那个小区,给他也弄一套?”我睁开眼,看着桌上那堆照片。

“那个小区都是大平层,最小的也三百多平。”我淡淡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张兰的语气理所当然,“小涛结婚嘛,总不能太寒碜。你们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一套房子,

是不是?”“阿姨,”我说,“安然还没嫁给我。”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张兰的语气变了,

带了点不高兴:“小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安然跟了你十年,整个青春都给你了,

一套房子怎么了?再说了,以后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好,我知道了,

我会考虑的。”我不想再跟她废话。“这还差不多。”张兰满意了,又说,“哦对了,

安然他舅舅家的表哥,前阵子不是失业了嘛。你看能不能在你公司给他安排个职位?

不用太好,当个部门经理就行。”我捏了捏眉心。“阿姨,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

”“什么规章制度?公司不就是你家开的吗?你一句话的事儿!”张兰的声音尖锐起来,

“姜澈,我可把丑话说前头,我们安然可是我们家唯一的宝贝女儿,

你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我们可不答应!”说完,她“啪”地挂了电话。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忽然笑了。委屈?原来他们一直觉得许安然跟着我,

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好啊。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的首席律师的电话。“王律,

来我办公室一趟。另外,帮我组建一个资产清算团队。”既然你们觉得委屈,

那我就让你们求仁得仁。这十年我花在许安然和她家人身上的每一分钱,每一处房产,

每一份礼物,我都要清清楚楚地算回来。你们想要的,是我的钱。而我想要的,

是你们滚出我的人生。干干净净。3.釜底抽薪的计划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过得像个精密运转的机器人。白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处理公务。晚上,

我和许安然吃饭、看电影,像往常一样,讨论着婚礼的细节。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

依旧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安排。她会挽着我的胳膊,兴致勃勃地挑选婚纱的款式,

问我哪件更好看。我会笑着说:“你穿哪件都好看。”她会靠在我怀里,畅想着未来的生活,

说以后要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我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好,都听你的。

”我的演技很好,好到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桌上那堆照片和聊天记录,

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但每当夜深人静,我一个人坐在书房,

看着律师团队整理出来的资产清单时,那种被背叛的冰冷感,就会重新将我淹没。这十年来,

我送给许安然的房产,有三处。市中心的大平层,郊区的别墅,

还有一套给她父母住的养老房。车子,两辆。一辆保时捷911,一辆奔驰大G。珠宝首饰,

名牌包包,不计其数。我还出资,让她开了家画廊,每年亏损的几百万,都是我拿钱填的。

她的弟弟许涛,毕业后就进了我家的分公司,挂着个副总的闲职,月薪五万,什么都不干。

她的父亲,在我的帮助下,从一个小科员,爬到了现在的位置。她的母亲,

更是靠着我未来女婿的身份,在太太圈里风光无限。可以说,许家现在所有的一切,

都建立在我身上。王律师团队的工作效率很高。他们查清了,我赠予的那些房产和豪车,

虽然都写着许安然的名字,但在法律上,都属于“以缔结婚姻为目的的赠与”。

如果婚姻关系最终没有成立,我有权要求返还。至于那些珠宝首饰,

大部分都有清晰的购买记录,也可以追索。画廊的窟窿,每一笔转账记录我都留着,

性质上属于借款。最棘手的是她弟弟许涛。但他这些年在公司尸位素餐,不干实事,

还利用职务之便捞了不少油水,这些证据,公司的审计部门早就整理好了一份报告,

只是一直被我压着。现在,是时候拿出来了。我看着这份详细的“釜底抽薪”计划书,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不是在报复,我只是在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许安然打来电话,

声音很兴奋。“澈哥!我爸妈他们今天想搬进婚房去住,提前感受一下气氛,可以吗?

”婚房,就是江景一号那套价值上亿的顶层复式。我花了两年时间,请了顶级设计师,

按照许安然的喜好,一点一滴打造出来的。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和她在这里生活的场景。

现在,这个地方,成了我为她和她家人准备的,最后的舞台。“当然可以。”我对着电话,

语气一如既往地宠溺,“让他们搬吧,我晚上也过去,我们一起吃顿饭。”“太好了!

澈哥你真好!”许安然开心地说。是啊,我真好。好到可以为你们全家,

准备一场盛大的落幕仪式。4.最后的晚餐晚上七点,我准时到达江景一号。一进门,

就看到许家四口人,正喜气洋洋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许母张兰一见我,立刻迎了上来,

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小澈来啦!快坐快坐!这房子可真亮堂,真气派!”许父也站起来,

矜持地点点头:“小澈费心了。”许涛则翘着二郎腿,一边打游戏一边说:“姐夫,

这房子隔音不错啊。”只有许安然,像个女主人一样,给我递上拖鞋,温柔地说:“澈哥,

累了吧?”我环顾四周。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他们的私人物品。张兰的丝巾,许父的茶具,

许涛的游戏机。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不累。”我换上鞋,

走到沙发坐下。张兰挨着我坐下,热情地给我倒茶。“小澈啊,上次跟你说小涛房子的事,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阿姨,不急,我们今天先吃饭。

”“对对对,先吃饭!”张兰笑着说,“小澈,你放心,以后我们搬过来了,

天天给你做好吃的!”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许家四口,轮番给我敬酒,

嘴里说着各种奉承的话。他们畅想着未来。许父说,等我俩结婚后,要借助我的关系,

再往上走一步。张兰说,要把太太圈的朋友都请到这豪宅里来,让她们好好羡慕羡慕。

许涛说,想让我给他换辆兰博基尼。许安然则依偎在我身边,计划着去马尔代夫的蜜月旅行。

他们每个人,都在我的未来里,为自己规划好了位置。我一直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

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他们不知道,这顿饭,是他们在这个房子里的,最后一顿晚餐。

饭后,保姆收拾了碗筷。我示意大家在客厅坐下。“爸,妈,”我改了口,

这个称呼让他们俩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安然,小涛,今天请大家来,

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们宣布。”张兰立刻兴奋地问:“是不是婚期定下来了?

”“是关于婚礼的。”我点点头,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不是红色的请柬,

而是***的牛皮纸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文件袋上。许安然好奇地问:“澈哥,

这是什么?”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把文件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

摆在了光洁的玻璃茶几上。一叠照片。一沓聊天记录。几份酒店的入住详单。

还有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是的,我多做了一步。我让人拿到了赵恒和许安涛的毛发,

做了鉴定。虽然我并不认为许安然和赵恒会有孩子,但我需要一个最重磅的炸弹,

来彻底炸毁他们所有的幻想。当然,报告的结果是,没有亲缘关系。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这份报告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态度。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许安然的脸,

唰地一下变得惨白。5.摊牌,用最体面的方式“姜澈,你这是什么意思?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许父,他沉下脸,语气不善。**在沙发上,姿态很放松,

指了指茶几上的东西。“叔叔,阿姨,你们可以先看看这些。”张兰狐疑地拿起一张照片,

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这……这是什么?!”她尖叫起来,“这是P的!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们家安然!”许安然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姜澈!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信任我!你居然去查我!”她终于爆发了,指着我哭喊。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为什么查你,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拿起那沓聊天记录,像发牌一样,一张一张地,扔在他们面前。“澈哥太大男子主义了,

跟他在一起好累。”“阿恒,还是你懂我。”“别怕,就算你结婚了,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永远是我的。”我每念一句,许安然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她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阿恒只是朋友……”“朋友?”我笑了,

拿起最后一张照片,就是赵恒在地下车库把她按在车门上的那张。“哪种朋友,

需要用这种姿势聊天?”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许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许安然,

气得说不出话。张兰还在垂死挣扎。她扑过来想抢那些东西,被我身边的保镖拦住了。

“姜澈!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安然!她跟了你十年啊!就算她犯了点小错,

你也不能这么毁了她!”“小错?”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如此可笑,“阿姨,

婚内出轨,或者说,精神和肉体双重出轨的边缘,在你看来,只是小错?”“我没有!

”许安然尖叫,“我和阿恒什么都没发生!”“有没有发生,不重要了。”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重要的是,我不想再看见你们。”我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小说《一张暧昧的聊天截图,她和她全家被我从婚房里请了出去》 一张暧昧的聊天截图,她和她全家被我从婚房里请了出去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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