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友在食堂吃饭,又遇到了陈灿和魏寒洲,正好坐在我们前桌。
室友朝着魏寒洲看了好几眼,悄悄地对我说:「那就是魏寒洲吧?听说他一开学就被评为校草了,他身边的男生也好帅,果然帅哥就喜欢跟帅哥玩。」
我顺着目光看去。
先是盯着冷白皮、神情漠然的魏寒洲狠狠看了几眼,才看到旁边丑丑的牢弟。
我嫌弃地说:「你什么眼神啊,竟然觉得陈灿长得帅?你不觉得他的头像是被钳子夹过吗?」
我家里人说的,我妈生我弟的时候没力气了,我弟硬是被医生用产钳夹出来的。
所以他的头从小就是扁的,我一直叫他「扁头大王」,他每次听到都会哭。
他哭了,我就不得不把我的糖给他,导致我弟半年内蛀了三颗牙。
我没怎么控制音量,被陈灿听见了。
扁头大王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用手捏住嘴巴,怕自己下一秒会哭出声。
魏寒洲被激怒了:「她怎么能这么说你!你等着,我上去骂她!」
陈灿马上拉住他:「算了,兄弟,我已经习惯了。」
魏寒洲不可置信:「你这都不生气?」
陈灿怀念地说:「你不懂,她这么说我,是心里有我的表现,不然她怎么不评价你的头?」
魏寒洲一脸震撼。
室友也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仔细打量我,严肃地问:「你给他下蛊啦?」
还需要下蛊吗?爸妈生的家生子,用着就是放心。
我坐下来吃了颗葡萄,吃完才发现没带纸,剥下的葡萄皮不知道扔哪里。
我:「嘬嘬。」
陈灿条件反射地跑到我面前,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用手接住了我吐的葡萄皮。
吐完,我突然感觉周围怪安静的。
一抬头,发现半个食堂都在看我们。
连正在舀菜的阿姨都忍不住伸出半个头来看,没注意手下多打了两块肉。
魏寒洲猛然站起,勒着陈灿的脖子逼他站起来。
「新中国已经没有奴隶了!你给我起来!」
陈灿差点被他勒断气,翻着白眼说不出话。
我怒道:「快点放开他!他还要给我买奶茶呢!」
魏寒洲气得一拳砸在桌上,冷冷地问我:「叶昭然,你还有心吗?你到底给我兄弟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说:「七分糖,少冰,不加珍珠。」
陈灿垂死病中惊坐起:「好嘞!」
他以小明奶奶 5 公里每秒的走路速度弹射起步,瞬间消失在我面前。
只剩下我和魏寒洲。
一个翘着二郎腿坐着,满脸挑衅。
一个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神情冰冷。
小说《舔狗继承制》 第2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