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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需要一间独立的工作室,以及绝对的安静。”苏清颜摘下手套,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秦教授愣了一下,看着她眼中的坚定,没有多问,立刻点头:“好,西边的3号修复室一直空着,那里的安保和隔音都是最好的。需要什么工具和材料,你列个单子,我马上让人准备。”

“谢谢老师。”

当苏清颜带着“蜃”尊进入3号修复室时,白薇薇嫉妒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背影烧穿。

独立工作室,这是连秦教授本人都很少使用的最高待遇!苏清颜凭什么!

她不甘心地找到傅司寒诉苦。

“司寒,我今天被清颜欺负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是靠关系进来的花瓶,连秦教授都帮着她说话……”白薇薇的声音带着哭腔。

傅司寒正在处理文件,听到“苏清颜”三个字,笔尖一顿。

“她去博物馆了?”

“是啊,秦教授好像很看重她,直接让她负责那件最棘手的战国青铜器。”白薇薇委屈巴巴地说,“司寒,你说她是不是故意回来跟我作对的?”

傅司寒的脑海里,闪过苏清颜昨天在电话里那带刺的声音。

作对?

那个女人,现在确实有这个胆子。

“我知道了。”他挂断电话,眉心紧锁。

一种莫名的烦躁在他心中蔓延。他以为苏清颜离开他,会像一只被丢弃的猫,落魄,狼狈。可现实是,她不仅没有,反而活得比任何时候都精彩,甚至回到了她最擅长的领域,光芒四射。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他拿起外套,驱车直奔国家博物馆。

——

3号修复室内。

苏清颜关上门,布下了一道简单的隔音结界。

她看着眼前的“蜃”尊,深吸一口气。

这已经不是修复,而是“封印”。

她调动体内那股微弱但精纯的涂山之力,汇聚于指尖。一缕绯红色的光芒亮起,她以指为笔,以灵力为墨,开始在“蜃”尊的裂缝上虚空描摹。

那不是任何已知的文字或符号,而是一种古老而复杂的符文。

每画一笔,苏清颜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这具身体,毕竟只是凡胎,强行催动血脉之力,对她的消耗极大。

整整三个小时,她才将破洞处的封印符文描摹完毕。当最后一笔落下,整座“蜃”尊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青铜表面流光一闪,那狰狞的破洞,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虽然裂纹还在,但最致命的破损,被暂时稳住了。

苏清颜松了口气,浑身脱力地坐倒在地,额头上全是冷汗。

就在这时,修复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强行推开。

傅司寒带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苏清颜,脸色苍白,看起来异常虚弱。

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

“苏清颜,你就这么缺男人?刚离婚就迫不及待地回来抛头露面,是想吸引谁的注意?”他口不择言,语气刻薄至极。

苏清颜缓缓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冰。

“傅总,这里是国家博物馆,不是你的私人领地。另外,我的工作,似乎轮不到你来置喙。”

“你的工作?”傅司寒冷笑一声,目光落在“蜃”尊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借着修复国宝的名义,重新回到大众视野,好钓一个比我更好的金龟婿!”

“呵。”

苏清颜气笑了。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傅司寒。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傅司寒鼻尖,让他心神一荡。

“傅总,”苏清颜在他面前站定,仰头看着他,狐狸眼微微眯起,带着致命的诱惑,“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女人都跟你那位白月光一样,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

她的指尖,轻轻点上他的胸口,隔着昂贵的西装布料,画着圈。

“还是说,”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你后悔了?发现我这个替身,其实比你的白月光,更有趣?”

傅司寒呼吸一窒,身体不受控制地僵住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清颜,像一株盛开在午夜的昙花,危险,又美得惊心动魄。

“你……”他喉结滚动,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傅总,”苏清颜嘴角的笑容更深,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与你无关。现在,请你出去。”

她收回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那股萦绕的香气瞬间消失,傅司寒猛地回神,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迷惑了!

“苏清颜,你别得意得太早!”他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大步离开,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看着他离开,苏清颜嘴角的笑容才彻底消失。

她捂住胸口,刚刚强撑的气势瞬间瓦解,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强行施展魅术,对她现在的身体负担太重了。

她靠在修复台上,拿出手机,给儿子念念的幼儿园老师发了条信息,拜托她多照顾一下,自己今晚可能要加班。

然而,她不知道,幼儿园里,也出事了。

一个和念念同班的小霸王,因为抢玩具,把念念推倒在地。

小家伙摔得不重,但心爱的奥特曼模型被摔坏了。

“呜哇——”

念念的哭声刚起,头顶上那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就“嘭”地一下冒了出来,身后,一条雪白蓬松的大尾巴也跟着甩了出来。

小说《离婚当天,我觉醒涂山血脉镇压全场》 离婚当天,我觉醒涂山血脉镇压全场第3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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