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没人斗的过傅砚辞,我也不行。”
我磕完最后一个头,站起身,郑重的看着那片废墟。
“傅砚辞会后悔的。”
我转身就走,雨又下大了。
回到家的时候,傅家的人也来了。
他们在我家门边挂上了红色的绸带。
半扇门上是丧字,半扇门上是喜字。
诡异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姜家。
我仿若未见,跪在了棺材前。
原本这次回来,我是准备谈婚论嫁的。
可丧事却先一步到来。
当初是我先一步招惹了傅砚辞。
如今,我们怕是要纠缠一辈子了。
傅砚辞带着人上门那日,敲锣打鼓,跟哭丧的唢呐碰撞。
谁也不服输,暗暗拔高声音。
最后连乐队的老头都捂上了耳朵。
按着脑袋,痛苦的蜷在大鼓之下。
我扔了一把纸钱,傅砚辞就扔了一把喜字。
“你结婚,总要告诉他们的。”
说罢,一袋的喜字全都倒进了我爸妈的火盆里。
我扯掉吊唁的白盖头,身上是淡红色的婚服。
那一刻,老一辈尊崇的信仰,都在这一刻崩塌。
周围邻居指着我摇头。
“胡闹!简直是胡闹!”
傅砚辞把由头抛得干净,“姜早非要今天结婚,姜早说了,百无禁忌。”
“你们两个,就不怕遭报应吗!”
路两边贺喜的,没有人笑得出来。
迎亲的队伍发着喜糖,也没一个人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