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是其他人断断续续的追问:
“阿琳,你待会儿走了之后准备干嘛呀?”
我冷声说道:“结婚。”
她们纷纷嬉笑表示祝贺。
楼下驶来一辆豪车,引来众人围观。
“周总怎么自己来了,看来太想阿琳了。”
她们争抢着将我的行李搬下来,望着车边站的徐飞尘背影讨好道:“周总,阿琳来了。”
徐飞尘缓缓转过身,她们愣住了。
徐飞尘替我打开车门,眉间透着心疼:
“你又瘦了,我送你的补品没吃吗?”
“卖了还债了。”
我坐进车里时,邻居们忐忑地拉住我的手。
“阿琳你这是?”
“你不是要去周府吗,这是谁家的车?”
徐飞尘占有地将我护在身后:“这是徐家的车,徐氏集团的徐。”
她们吓住了,松开了手。
徐氏集团在整个市里的名号如雷贯耳。
但怕周涞责怪般,仍旧不死心般为难道:
“阿琳,你就真的这么放弃周涞,你舍得吗?”
犹豫后我下了车,她们长松了一口气。
而我则从脖子上摘下了,那枚磨得发亮的螺丝帽扔到她们脚边。
“替我还给周涞,以后就当陌生人吧。”
“啊?我们给他啊?阿琳你别为难我们呀!”
我摇上车窗,冷漠道:“你们如果不给,我就告诉他,是你们将我行李搬上徐家车的。”
这些年,很大一部分的苦难都是她们造成的。
车子缓缓驶走。
我最后望了一眼这个简陋的贫民窟。
心中坚定道:“周涞,再也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