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瑶吓得颤栗了一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行,先去救你朋友。”
江菀瑶见靳湛霆松口了,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沃克利一脸悲催的站在外面,默默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撞破了先生的好事,他今天怕是难逃一罚了。
靳湛霆牵着江菀瑶出现在他的身后,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沃克利。”
沃克利一下子挺直了后背,僵硬地转过身来。
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江菀瑶那红润的嘴巴上,就一眼便将目光收回。
“先生。”
“今晚自行去领罚。”
沃克利认命般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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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溪蹙紧了眉头,后颈传来一阵清晰的钝疼。
耳边是男人不断挣扎的声音,林丹溪缓缓睁开眼睛来。
视线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丹溪,你醒了?”
是范嘉树的声音。
林丹溪从地上坐了起来,下意识环顾着四周。
这里好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除了一个紧闭着的大门再无其他出口。
“丹溪,快过来帮我松绑。”
范嘉树被人用粗壮的麻绳绑了起来,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躺在水泥地上。
林丹溪想起来了,她正准备出门去找江菀瑶的时候,是范嘉树打晕了她。
然后醒来之后,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嘉树,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要打晕我?”
林丹溪径直走到范嘉树的跟前,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这事范嘉树也憋屈,他刚把人打晕,车开出去不到一公里就被一群拿着枪的壮汉给逼停了。
醒来之后就被关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
“丹溪,打晕你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