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不变,您把我那俩远房表哥叫来,我自会去找人去给那个贱人下药,下春药!让我那俩表哥也别白来一趟!。”
他不止要毁了谢黎的名誉,更要毁了她这个人!
他要把谢黎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照片发报,要挨家挨户发给沪市的人!
他要让谢黎死!!
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明白,惹到他,就是惹到活阎王了!
这三万块,就当是她的棺材本了!
齐月华咽了口唾沫。
她儿子虽说看起来温和谦逊,但她知道那只是表象。
阴险狡诈,斯文败类。
虽然这样说自己儿子不大好,但没有比这俩词更贴切的了。
齐月华松了口气,赶忙去联系了她那俩远房侄子。
这边,谢黎扛着钱去了邮局。
她把那些钱里三层外三层打包好,直到看不出来里边是什么,她在脑海中搜索着,找到了一个乡下的地址。
那是原主养父母家的地址。
她把三万块钱全都寄了过去。
方家抚养了原主十八年,方家人虽说生活不富裕,但对原主确实真心爱护。
原主回谢家后,谢思琳也不愿意回去,方家夫妇这十八年竹篮打水一场空。
原文中,再过半年方母会因为生病没钱去大医院看病而被耽误死,谢黎把三万块全都寄了过去,也算是替原主报答这十八年的养育之恩。
做完这些她又从包里掏出来一沓子照片。
照片上赫然是一对光着腚的男女在滚床单。
是裴书臣和谢思琳。
原主喜欢摄影,她包里随时带着相机,她看见裴书臣跟谢思琳苟且的那天,刚好也带了相机。
谢黎穿过来先拍了照,后揍了人。
她把照片复印了许多许多许多张,先是去各个报社登刊,又去各个街道贴大字报,最后又挨家挨户的往人家门缝里塞照片。
既然裴书臣不愿意登报道歉,那她只能亲自来了。
还不等裴书臣拍她照片登报,她就先一步把裴书臣的捉奸照发的满沪市都是了。
谢黎一边发一边哼小曲。
惹到我,你算是惹到活阎王的祖宗了。
沪市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