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初晏时珩小说免费》这本小说写的很好,超喜欢这种风格的文笔,作品隐意很深,需仔细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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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徐晗初煞白的小脸,晏时珩似乎觉着还不够,又继续开口:“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很荣幸?”徐晗初嗫嚅着唇,水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求你…放过暮家。”一句话,徐晗初说的断断续续。...
看着徐晗初煞白的小脸,晏时珩似乎觉着还不够,又继续开口:“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很荣幸?”
徐晗初嗫嚅着唇,水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求你…放过暮家。”一句话,徐晗初说的断断续续。
大概是说话的动作太大,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伤口,徐晗初抽了口气。
晏时珩没有放过徐晗初的小动作,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却还是无力的垂下。
“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暮家千金?如果不想暮家死的更快,就尽管违抗我的命令。”男人凉薄的声调,狠狠的扎进了徐晗初心间那原本已经溃烂的伤口。
军靴敲打着地面发出“咔嚓”的声响缕皱,望着晏时珩的背影,徐晗初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
晏时珩的话让她明白,他说得到,做得到。
窗外升起了满月,不远处教堂传来钟声,徐晗初只能静静坐在病床上,唯一让她忧心的只有暮家。
晏时珩已经多日未出现,而她也身陷囹圄,想要帮助暮家似乎也成了天方夜谭。
门被打开,苏玉景看着伏在窗台上的徐晗初,冷笑出声:“徐晗初,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苏玉景一身火红色的旗袍,衬得整个人明艳动人,只是那笑容却格外刺眼。
“也是,你现在早已不是那个身份高贵的暮千金了。”苏玉景笑得妖娆而又诡异:“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你身边的一条狗都保不住,还有什么本事去保暮家?”
徐晗初扣紧了窗台的木椽,外面是一阵欢声笑语,而里面却寒冷如地狱般。
“你们做了什么?你们把翠儿怎么样了?”徐晗初贴紧冰冷的墙,痛苦和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
“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死了就死了,我想你应该担心的是你母亲吧,我听说,她已经快要不行了呢。”苏玉景弯下身,看着徐晗初苍白的脸色,悠然的笑了起来。
“不…不可能……”徐晗初不停的摇头,干涩的眼眶一阵生疼,好像再也挤不出一滴泪。
徐晗初是被噩梦惊醒的,鬓角被冷汗打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平复着起伏不定的心跳速度。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徐晗初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的往病房外跑去。
“暮小姐……”两个守卫见徐晗初想要闯出去,下意识拦住了门口:“钧座吩咐过,暮小姐暂时还不能离开。”
徐晗初后退一步,抵着门框,倔强的仰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个守卫,潋滟的眸光泛起了润泽。
母亲为了她在暮家忍辱负重了几十年,徐晗初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苦却无动于衷?
“让我出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守卫对视了一眼,似乎有所犹豫。
徐晗初小脸上带着病态的白,只是那双如同小鹿般的双眸却带着坚韧和倔强。
“如果不让我离开,那我宁愿死在这里。”说话间,徐晗初已经将挽着头发的簪子取下抵住脖子,如瀑的长发倾泻下来,温婉而又动人。
守卫见徐晗初那决绝的神情,心下彻底慌了神。
“暮小姐,你不妨等一等,我们这就去请示钧座的意思。”
徐晗初不语,握着簪子的手微微用力,纤细的手指上那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簪子尖锐的一端已经刺破了那如同脂玉般的肌肤
守卫知道晏时珩对徐晗初的不同,自然不敢再拦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徐晗初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几个人抬着被蒙住脸的人匆匆往外面走去,嘴上骂骂咧咧着什么,徐晗初没有心思听,只是很快就注意到担架上那人手上带着一枚熟悉的镯子。那是母亲的心爱之物,一向不离身的。...
潮湿的牢房蔓延着腐朽的气息,徐晗初踩在枯草上,发出悉索的声响。
“这里不能进,快点出去!”眼见着快要见到母亲,徐晗初却被几个狱警拦下。
里面传来了哭声,徐晗初心下慌乱,隐隐害怕起来,激动的挣扎起来。
“你们放开我,让我进去,母亲……”
“在瞎嚷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真是晦气!”狱警粗鲁的将徐晗初甩到地上。
徐晗初狼狈的跌到在地方,披散的长发垂在胸前,手肘撑在地上,细嫩的肌肤被磨破,渗出了血丝。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几个人抬着被蒙住脸的人匆匆往外面走去,嘴上骂骂咧咧着什么,徐晗初没有心思听,只是很快就注意到担架上那人手上带着一枚熟悉的镯子。
那是母亲的心爱之物,一向不离身的。
可未等徐晗初先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扑了上去。
“母亲!”掀开白布的一瞬间,徐晗初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眼底尽是恐惧,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巨大的哀痛已经让徐晗初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用力咬着手,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清醒一点。
一双熟悉的军靴停在了徐晗初身前,晏时珩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伏地而哭的徐晗初,却并未说话。
“钧座!”狱警显然也没有想到晏时珩会出现在牢房,可当他们看到晏时珩的视线从出现都没有离开过徐晗初,又忍不住心虚。
早知道这个女人跟晏时珩关系匪浅,就不拦着她了。
“人死了?”晏时珩终于开口,只是发出的声音却格外森寒。
狱警擦了擦额角的虚汗,这种事情在牢房三天两头都会发生,对于狱警来说,已经不足为奇,可此刻,狱警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是…是的,我们正想拉出去随便…随便埋了。”
狱警还未说完,徐晗初忍着巨痛撑起身体坚定道:“你说谎!母亲没有死!”
看着徐晗初一身狼狈,晏时珩深吸了一口气,拽起了徐晗初,便发现她胸口处已经染上了点点血红。
“跟我回医院。”晏时珩毫无起伏的声调让徐晗初有些迷茫。
眼前这个晏时珩再不是从前那个呵护她如至宝般的男人。
现在得晏时珩就像一个冷血的恶魔般,轻易的将她的一切覆灭。
“我错了。”徐晗初凄楚的笑了笑,倒退一步,缓缓蹲下身将母亲的仪容整理好。
母亲生前那样爱干净的人,肯定不希望自己这样狼狈的走完剩下的路。
“我以为,你想报复的人只有一个,我以为,只要我留在你身边,你就会放过暮家,我以为……你还会对我有一点点感情,哪怕只有一点点。”
徐晗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已经知道答案。
“晏时珩,你真的好狠。”徐晗初哽咽,眼前的男人被泪水模糊,明明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可徐晗初只觉得无比陌生。
晏时珩以为自己的心在五年前就不会痛了,可当他看到徐晗初眼底的挣扎和责问时,再也忍不住抽痛起来。
徐晗初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片,触目惊心。
“把它给我。”晏时珩的声音沉了几分:“还是说,你真的想杀我?”“晏时珩,你不要逼我。”徐晗初绝望的说着,她从来没想过伤害任何人,更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拿枪对着晏时珩。晏时珩幽深的眸忽然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跟我回医院。”晏时珩生硬的开口,大步向前。
徐晗初想要逃离,可晏时珩却先一步扣住了徐晗初的肩膀,直接将徐晗初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徐晗初的声音已经哭的沙哑,带着绝望的泪水刺痛了晏时珩的眼。
如果当年不是暮家,他跟她又何必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痛?谁会有他痛。
这五年来,他一次次死里逃生,就是为了活着回来见她,让她知道,就算没有她徐晗初,他晏时珩依旧可以活的很好。
可只有当晏时珩沉浸在纸醉金迷的夜晚时,那锥心刺骨的疼痛便会席卷而来。
徐晗初趁着晏时珩不备,摸到了他腰间那把防身的枪。
当黑黝黝的伤口对准晏时珩时,晏时珩有一瞬的失神,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近得了他的身,除了她……
“把它给我!”晏时珩声线变得低沉而又危险,像是蛰伏着的野兽。
徐晗初咬唇摇头,一步步后退着。
“把它给我。”晏时珩的声音沉了几分:“还是说,你真的想杀我?”
“晏时珩,你不要逼我。”徐晗初绝望的说着,她从来没想过伤害任何人,更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拿枪对着晏时珩。
晏时珩幽深的眸忽然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伴随着哭喊的声音,徐晗初眼睁睁的看着暮父被拖了出来。
暮父看到徐晗初,也是一愣,如果不是被警卫拖着,就要往徐晗初这边扑了过来。
“兰鸢,救救我,救救我……”
看着一下子老了快要十岁的暮父,徐晗初顿时哽咽起来。
可她不能妥协,只能哀求的看着晏时珩。
“放了暮家所有人,你要怎么样,都冲着我一个人来!”
晏时珩讨厌被威胁,即使是徐晗初。
“把枪放下。”晏时珩一字一句的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枪,对上了暮父。
暮父早已被吓破了胆,叫嚣着:“兰鸢,你这个死丫头,还不快点把枪放下,啊——”
“不要!”
这一次,暮父还没有说完,枪声已经响起,晏时珩利落的对着暮父的腿上开了一枪,转而平静的看着徐晗初。
“如果不把枪放下,下一枪……”晏时珩握着枪的手晃了晃,唇边泛起了一抹残忍的笑。
徐晗初理智濒临绝望,一边努力克制着什么,可下一秒,纤细的手臂用力颤抖,接近麻木。
只听砰的一声,徐晗初只感觉握着枪的手被震得一疼,等回过神来,就看到晏时珩的肩头已经被鲜血染红。
那样的红刺痛了徐晗初的眼。
晏时珩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没有想到,徐晗初居然真的会对他开枪。
那个从前连刀都不敢碰的小丫头,现在却对他开了枪。
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口的痛,晏时珩用那双阴骘可怕到了极致的双眸冷冷的看着徐晗初。
徐晗初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苍白的脸色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她居然对晏时珩开枪了。
她居然伤害了晏时珩。
单薄的身影颤了颤,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忽然枪口一转,徐晗初把伤口对上了自己的太阳穴,喉咙处呛出了一丝腥甜。徐晗初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对不起。”徐晗初呢喃道,扣下扳机,缓缓地闭上眼。
“无妨,你先出去,把我受伤的消息封锁下来。”徐晗初被送出来时,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身上的血迹也处理干净了,只是那张原本红润的小脸此时却非常苍白。“她现在怎么样了。”晏时珩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意。...
枪声再次响起时,徐晗初整个人已经被一道陌生的力气甩开。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晏时珩阴冷至极的声调让徐晗初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死,都没有资格,这种感觉,还真是悲惨到了极致。
Ṗṁ可是……
徐晗初惨然一笑,有些依恋的看向晏时珩,梗在喉咙的腥甜再也没有办法控制,鲜血顺着唇角涌了出来。
“徐晗初——”晏时珩心底涌起了害怕,抱着徐晗初的手都不敢用力,害怕会伤到徐晗初。
“我不许你死,听到没有,我不许!”晏时珩彻底害怕起来,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徐晗初无力的闭上双眸,却无能为力。
徐晗初被送回西医院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晏时珩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般,直到看到徐晗初被送到急救室后,晏时珩这才松了口气。
“钧座,你受伤了,还是先去处理伤口吧。”警卫员见晏时珩肩膀处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
晏时珩凌厉的眉眼微微松动,微微侧过头看着受伤的肩膀,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身体已经麻木。
“无妨,你先出去,把我受伤的消息封锁下来。”
徐晗初被送出来时,伤口已经重新包扎过,身上的血迹也处理干净了,只是那张原本红润的小脸此时却非常苍白。
“她现在怎么样了。”晏时珩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意。
“本来暮小姐伤口没什么大碍,但现在已经有了身孕,再加上身体比常人要虚弱,所以得小心保养,像今天这样的意外,还是不能再发生了。”医生推了推老花镜,神色凝重。
晏时珩愣了愣,脸色一喜一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你说……她怀孕了?”
“是啊,钧座!”老医生还未说完,便见晏时珩身形踉跄了一下,下一秒,整个人便重重的倒下了。
徐晗初醒来时,窗外传来熟悉的钟声,已经入了深秋,外面的树枝已经干枯,只剩下寥落的残叶,
她又回来了。
只是很快,徐晗初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生病这么多年,徐晗初的身体已经撑到了一个极致,像是油尽灯枯的油灯,随时都会覆灭。
床边不知何时立着一个黑影,徐晗初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只是呢喃着:“你是谁……”
苏玉景的脸变得扭曲起来,抽出腰间的鞭子,指着徐晗初道:“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吗?”
徐晗初身体瑟缩了一下,努力睁开眼,看着眼前倨傲的女子,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你想做什么?”徐晗初身体微微后退,看着那泛着寒意的鞭子,忍不住害怕。
“徐晗初,你为什么不去死?如果你要是死了,晏时珩就不会一次次因为你受伤了!”说话间,苏玉景将鞭子甩到徐晗初身上。
好疼……
可徐晗初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手护住受伤的位置。
鞭子并没有停下来,每一下都刺激着徐晗初脆弱的神经。
冷汗浸湿了徐晗初的鬓角,苍白的唇已经被咬破,只能蜷缩着身体微弱的呼吸着。
从床上跌下去的前一刻,徐晗初的意识彻底涣散,双腿间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濡。
鲜血在木制的地板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苏玉景还未说完,便被晏时珩那摄人的眼神打断,心虚和不甘蔓延开来,却又无能为力。徐晗初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可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声熟悉的嘶吼声。那是晏时珩的声音。...
“你……”苏玉景看着徐晗初被鲜血染红的裤子,手中的鞭子应声落下,有些害怕起来。
晏时珩推开门的一瞬间,整个人便僵住了。
“徐晗初!”晏时珩大吼,在看到那刺目的鲜红时,整个人如坠冰窟,良久才终于找到一丝理智:“医生,医生!”
安静的病房乱作一团,医生将徐晗初抬上担架,送进急救室前,晏时珩拉住医生,一字一句道:“如果她有什么事,我让医院陪葬。”
一旁的苏玉景看着如此失控的晏时珩,脸色苍白:“晏时珩,我……”
苏玉景还未说完,便被晏时珩那摄人的眼神打断,心虚和不甘蔓延开来,却又无能为力。
徐晗初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可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声熟悉的嘶吼声。
那是晏时珩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连死都没有办法摆脱他?
徐晗初眼角有些湿润。
“没什么大碍,只是动了胎气,不要用药!”
动了胎气?
徐晗初睁开迷蒙的双眸,腹部传来阵阵绞痛。
她有了孩子?
“大夫,你说什么胎气,我有了孩子吗?”徐晗初说的断断续续,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看不真切。
“是啊孩子,虽然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生养,但这个孩子如果悉心呵护的话,还是可以安全生下的。”
大夫的话像是给徐晗初吃了一颗定心丸。
徐晗初终于虚弱的昏睡了过去。
晏时珩在急救室外等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他快要按捺不住闯进去时,里面终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钧座,暮小姐和孩子都没事,只是她现在的身体……需要静养。”医生摘下了口罩,松了口气道。
晏时珩垂在身侧紧握着的拳头的手终于缓缓松开。
苏玉景听到医生的那番话时,原本精致的脸瞬间失去了颜色。
“晏时珩,她有了你的孩子?”苏玉景不甘心,明明是她在晏时珩最低谷的时候陪着他,是她在默默的帮他东山再起。
可她却没有办法分得这个男人一丝一毫的爱。
苏玉景宁愿晏时珩冷血无情,那样的他,即使不爱她,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可是她错了。
这世上若是还有徐晗初的存在,晏时珩的心里恐怕再容不下任何人了。
她真是悲哀。
“所以你想如何?”晏时珩沉声道。
如何?她还能如何?
“可她永远都不会明白,晏时珩,她只会怪你,如果不是你把暮家关进牢里,她母亲也不会死。”
苏玉景狼狈离去,她不想看到晏时珩再一次沉沦,只能想办法让晏时珩看清现实。
晏时珩立在原地,如同孤寂的石像。
徐晗初转醒时,手脚一片冰冷,这是她生病以来,经常出现的毛病。
可现在不一样,她有了身孕,她不再是一个人。
“醒了?”晏时珩推门而入,便见徐晗初蜷缩着身体,纤细的十指交握着放在唇边微微呵气。
徐晗初呼吸一滞,低垂下头,不去看晏时珩。
徐晗初没有反应,像是真的睡着了般。“好,很好,非常好。”晏时珩连说了三个好字,可一声比一声更冷。“沈明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听说他在地牢里熬过了五天了,没想到他细皮嫩肉的,每天挨十鞭子,居然还可以活到现在,你猜,他还能撑几天?”...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晏时珩给予她的侮辱,苏玉景给她的痛,母亲的死,系在她身上暮家上上下下的几十条人命,都是她无法承受的重量。
“你母亲的葬礼我已经安排了,你在这里静养,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
“晏时珩,你说过,只要我做你的伎妾你就不会伤害暮家吗,可是,母亲还是死了,你骗了我,我恨你。”徐晗初一声声质问,像是千斤巨石般压在晏时珩心口处,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你母亲的死,与我无关。”晏时珩面无表情,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雕塑般。
“呵呵呵……”徐晗初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永远不会。
徐晗初决绝的语气让晏时珩有些无措,即使在面对凶残的对手时,晏时珩也从未害怕过。
可这一刻,他真的怕了。
翌日,晏时珩正接收从北阳传过来电报时,医院的人传来消息,徐晗初绝食晕倒了。
晏时珩一直都知道徐晗初很有韧性,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如此。
白色的被子几乎要跟徐晗初那苍白的脸融为一体,微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晏时珩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便看到了这样的徐晗初,顿时害怕起来,暴虐的因子从心间蔓延开来。
“你到底想怎样?”晏时珩粗鲁的俯下身,攥紧徐晗初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质问。
“我很累了。”说完,徐晗初闭上失去了色彩的双眸。
“不许睡。”晏时珩的恐吓对徐晗初再没有任何威胁。
“我让你不许睡,听到没有!”晏时珩无力的嘶吼着,有一瞬间,晏时珩以为自己会永远失去徐晗初。
徐晗初没有反应,像是真的睡着了般。
“好,很好,非常好。”
晏时珩连说了三个好字,可一声比一声更冷。
“沈明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听说他在地牢里熬过了五天了,没想到他细皮嫩肉的,每天挨十鞭子,居然还可以活到现在,你猜,他还能撑几天?”
徐晗初猛地睁开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晏时珩:“你疯了,你要针对的不是暮家吗,跟他没有关系,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终于在徐晗初眼底看到了神采,晏时珩轻笑了起来,却并未开口。
“你放了他,你要对付就对付我一个人,不要连累其他人。”徐晗初声调软了下来。
在晏时珩面前,她永远都只能像个傀儡般,而他总有办法让她妥协。
“乖乖听话,对你没有坏处,徐晗初你应该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伎妾。”晏时珩抬手抚上了徐晗初苍白的唇,轻轻的摩擦着。
突然,晏时珩低头封住了徐晗初的唇,带着暴虐的咬破了她的唇角,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着。
“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暮家跟沈明之。”
森寒的气息退散了不少,还未等徐晗初反应过来,一碗浓稠的汤汁递到了徐晗初面前。
看着浓黑的汤汁,徐晗初有些退怯,下意识想要拒绝,可晏时珩却盛了一勺放到了徐晗初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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