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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八角琴的二愣哥的小说鬼故事之剥皮书生沈溪雪娘文生全文在线阅读

2025-11-15 11:57    编辑:猫七
  • 鬼故事之剥皮书生

    鬼故事之剥皮书生_非常好看的 ,书里面的情节一点也不拖沓,故事条理清晰,超喜欢这本小说。

    喜欢八角琴的二愣哥 状态:连载中 类型:悬疑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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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之剥皮书生》 小说介绍

热门新书《鬼故事之剥皮书生》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喜欢八角琴的二愣哥的又一力作。讲述了沈溪雪娘文生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鬼故事之剥皮书生》 第1章 免费试读

月色被浓稠的黑暗吞没,林间小径像一条惨白的死蛇,蜿蜒在幢幢鬼影般的树丛里。

沈溪搓了搓手臂,寒意从骨头缝里往外渗,不单单是夜露的清冷,

更多是一种无孔不入的阴湿,缠绕在周身。他加快了脚步,心里暗骂自己蠢,

为何要在镇友家贪那几杯黄汤,误了时辰,非得在这荒山野岭赶夜路。四周静得可怕,

连惯常的虫鸣都听不见一丝,只有他自己“沙沙”的脚步声和越来越重的心跳。

风穿过老树的枝桠,声音呜咽,像极了女子低低的啜泣。他不该走这条近道的。老人说过,

这片林子邪性,古时是乱葬岗,冤魂太多。正胡思乱想,前方隐约传来水声。循声望去,

月光勉强挤开云层,照亮不远处一条小溪,溪边竟坐着一个人影,素衣白裳,正低着头,

似乎在清洗什么。是个女子。沈溪心头一跳,脚步不由得停下。这荒郊野岭,深夜时分,

怎会有单身女子在此?那女子似乎察觉到动静,缓缓抬起头来。月光洒在她脸上,

沈溪呼吸一窒。他从未见过这般容貌的女子。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肤光胜雪,

在朦胧月色下,竟泛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剔透的光泽,仿佛不是凡尘俗世该有的颜色。

她看着沈溪,眼神清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与哀愁。“公子,”她声音也极好听,

清凌凌如同溪水击玉,“夜深露重,为何独自赶路?”沈溪定了定神,上前几步,

隔着溪水拱手:“小生沈溪,因事耽搁,急于归家,故而夜行。惊扰了姑娘,还望恕罪。

”女子微微垂下眼帘,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颈项:“奴家名唤雪娘,家住前方不远。

见公子孤身一人,这林子……不太平,不如由奴家引路,送公子一程?”美色当前,

那点疑虑被沈溪抛到了脑后。他连忙道谢,涉过浅溪,走到雪娘身边。

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冷香钻入鼻尖,让他心神一荡。两人并肩而行。

雪娘似乎对路径极为熟悉,脚步轻盈,走在前面。沈溪跟在她身后,

目光总忍不住流连在那窈窕的背影和如瀑青丝上。只是走着走着,他偶尔会瞥见路旁阴影里,

似乎有白影一闪而过,定睛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林间的风似乎更冷了,吹在身上,

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雪娘姑娘,你家中还有何人?”沈溪没话找话,想驱散那莫名的不安。

雪娘背影似乎僵了一下,声音依旧轻柔,却带上了些许凄婉:“没了……只剩下奴家一人了。

”她顿了顿,低声道,“多年前,与奴家相依为命的兄长,在这附近……遭了歹人毒手,

跌落山崖,尸骨无存。”沈溪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片山崖……他太熟悉了。几年前,他就是在这里,

将那个发现他科举舞弊证据、威胁要去告发他的同窗好友——文生,推了下去。

文生那张惊恐、难以置信的脸,至今仍是他无数噩梦的主角。“是……是吗?节哀。

”他声音干涩,勉强应道,不敢再多问。又行了一段,前方林尽处,隐约现出一角屋檐。

走近了,才看清是一座小小的宅院,白墙黛瓦,在这荒僻处显得格外整洁,

甚至……整洁得有些突兀。“这里便是奴家居所。”雪娘推开虚掩的木门,侧身让沈溪进去。

院子不大,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是那干净里透着一股死气,连片落叶都寻不见。

屋内陈设简单,一尘不染,却冷冰冰的,没什么烟火气。“公子若不嫌弃,

今晚就在此歇脚吧。”雪娘点亮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晕映着她的侧脸,美得惊心动魄,

却也……白得有些不正常,像上好的宣纸,毫无血色。沈溪确实又累又怕,便感激地答应了。

他看着雪娘在灯下忙碌,为他倒水,那纤纤玉指,莹白剔透,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

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那动作有些微的不协调,像是……提线木偶,

每一个举动都经过精确的计算,缺少了活人的自然生气。当晚,沈溪睡在客房,辗转反侧。

窗外风声鹤唳,总像是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叹息和呜咽。他迷迷糊糊间,

似乎看到窗纸上映出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轮廓依稀像是……文生!他猛地坐起,冷汗涔涔,

再看窗外,只有摇晃的树影。次日醒来,已是天光大亮。雪娘准备好了清粥小菜,笑容温婉,

仿佛昨夜种种只是他的噩梦。阳光下的她,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个毛孔。

沈溪看得痴了,那点疑虑和恐惧,在美色面前溃不成军。他本就是好色之徒,

否则当年也不会因为争风吃醋,埋下与文生嫌隙的根苗(当然,舞弊之事是主因)。

他鬼使神差地开口:“雪娘,你我一见如故,你若孤苦无依,不如……跟我回家如何?

”雪娘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飞起红霞,更添艳色。她羞涩地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沈溪大喜过望,只觉得是天上掉下了馅饼。回到家中,沈溪迫不及待地迎娶了雪娘。

雪娘不仅貌美,性情更是温顺体贴,持家有道,将沈溪伺候得妥妥帖帖。

她从不要求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只是特别在意自己的容颜保养。

她有一个从不离身的精致螺钿盒子,里面是她亲手调制的香膏,气味清冷,每晚睡前,

她都要对镜涂抹良久。沈溪的日子,仿佛掉进了蜜罐里。他得意洋洋,只道是自己时来运转,

艳福不浅。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看着身边妻子那完美无瑕的睡颜,

他会没来由地心里一毛。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尊精心烧制的瓷娃娃。而且,

他渐渐发现一些极细微的、不合常理之处。雪娘似乎从不流汗,

肌肤永远保持着那种玉石般的温凉。她吃得极少,尤其不喜热食。有一次,沈溪想与她亲热,

从背后拥住她,手无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腕,那触感,冰凉***,竟让他瞬间联想到了蛇。

最让他心里发毛的是,雪娘似乎对文生的事情,知道得过于清楚。有时他会试探着提起旧事,

雪娘总能轻描淡写地接上几句,语气平静,眼神却幽深得像一口古井,让他看不透底。

他开始做噩梦,越来越频繁。梦里,文生满脸是血,抓着他的脚踝,

一遍遍地问:“为何推我?沈溪,我的好兄弟,你为何推我?”而雪娘,

每晚对镜梳妆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他半夜醒来,朦胧间看见她依旧坐在妆台前,一动不动,

只是静静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空洞。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回来了,甚至变本加厉。

他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如影随形。终于,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生——雪娘,她到底是不是人?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便再也无法遏制。他回想起溪边的初遇,那过于完美的容貌,那荒僻的宅院,

她兄长的“意外”,她对文生之事的了解,她那冰凉的肌肤,

诡异的习惯……一切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恐惧像藤蔓,

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他必须弄清楚真相!机会很快来了。邻县一位朋友家有喜事,

发来请柬,邀他过府饮宴,按路程需得在外住宿一晚。沈溪佯装欣然前往,

却在半途借口身体不适,折返回来。他特意拖到深夜才到家。万籁俱寂,宅子里黑漆漆的,

只有他们卧房的窗户,隐约透出一丝微弱的光。雪娘还没睡。沈溪屏住呼吸,

像鬼魅一样悄无声息地溜到窗下,用舌尖舔湿窗纸,戳开一个小洞,凑近一只眼睛,

朝里望去。房内,只点着一盏如豆的油灯。雪娘背对着窗户,坐在那张熟悉的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她模糊的侧影。她一动不动,如同泥塑木雕。沈溪的心跳得像擂鼓。突然,

镜中的影子动了。她抬起那双莹白如玉的手,缓缓解开了脑后的发髻,青丝披散下来。然后,

那双手,慢慢地、慢慢地,移到了耳后。沈溪瞪大了眼睛,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急剧收缩。

他看到,雪娘的指尖,在耳根后轻轻摸索着,似乎找到了什么极其细微的接口。接着,

她用一种小心翼翼、却又无比熟练的动作,

向上轻轻一掀——一整张完美无瑕、倾国倾城的脸皮,竟被她就这样揭了下来!脸皮之下,

根本不是血肉模糊,而是另一张脸!一张男人的脸!那张脸,苍白,消瘦,颧骨很高,

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而平静的笑意。最让沈溪魂飞魄散的是,那张脸,他刻骨铭心!

那是文生!是那个被他推下悬崖,理应粉身碎骨、死了好几年的文生!

似乎是察觉到了窗外那道惊恐欲绝的视线,镜中那张属于文生的脸,

缓缓地、缓缓地转了过来。他的脖子发出“咔哒”一声极轻微的脆响,像是朽木断裂。

他的目光,精准地透过那个小孔,捕捉到了沈溪收缩的瞳孔。然后,文生笑了,

嘴角咧开一个巨大的、不自然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齿。

他用那沈溪熟悉无比的、带着一点书卷气的温和嗓音,轻柔地打招呼,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扎进沈溪的耳膜、脑海、灵魂深处:“别来无恙,我的好兄弟。”“啊——!!!

”沈溪发出一声非人的凄厉惨叫,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

裤裆里瞬间湿热一片。他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想要逃离这个噩梦。“吱呀——”房门开了。

“文生”走了出来,不,或许现在该称他为什么?他依旧穿着雪娘的素白衣裙,

顶着一张属于男人的、苍白阴森的脸,一步步逼近。他的动作不再有丝毫女子的柔媚,

反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从容。“跑什么?”‘文生’歪着头,笑容诡异,

“多年不见,为兄……甚是想念啊。”“鬼!你是鬼!你别过来!”沈溪涕泪横流,

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文生……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推你!

求你……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饶我一命!我给你烧纸,烧很多很多纸钱!”“情分?

”‘文生’嗤笑一声,那笑声干涩刺耳,“你把我推下去的时候,可讲过半分情分?

”他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抚上沈溪剧烈颤抖的脸颊,那触感让沈溪几乎晕厥。“你知道,

掉下悬崖有多疼吗?骨头一节节摔碎,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无尽的怨毒,“可我没死成。我被崖底的树枝挂住,留了一口气。但我那张脸,

已经烂了,不能看了。”他的手指用力,指甲几乎掐进沈溪的肉里:“一个不能露面的人,

怎么回来报仇呢?幸好,我遇到一个高人,他教了我一个法子……用人皮,

最好是用仇人最在意之处的皮,来做一张新的脸。”沈溪猛地想起,

雪娘那完美得不像真人的肌肤,那冰凉的触感……人皮?!“我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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