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蒋惜月蒋锡城的小说叫做《蒋惜月蒋锡城在线》,它的作者是蒋锡城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惜月开始了她的学习计划,自然锻炼计划也不会断。在和姜婉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后,惜月收获了一个和自己一起锻炼的哥哥,以及一个时不时一起散步的孕中老妈,开始了自己的提升自我、赚取积分之旅。而在小南苑之外的地方,蒋忆月坠马带来的影响还在继续着。...
“受委屈?我可不委屈。”姜婉眉将被子给惜月盖严实,笑着说:“我以前图的是他的钱,现在依旧图的是他的钱。以前我爱的是我自己,现在除了爱自己,也就还爱自己生的孩子。他不过就是个保证我和孩子有好生活的靠山而已,他喜欢爱谁就爱谁,爱把我当谁就当谁。管他呢!”
姜婉眉的声音很欢快,最后一个“呢”字语调往上,有些傲娇与俏皮在里面。
惜月在心里默默的为姜婉眉点了个赞。
这真是个清醒的女人。
惜月的装睡还是挺成功的,姜婉眉和陈妈又说了会儿别的,她其实没睡着,但在姜婉眉和陈妈的眼中,她已经睡着有一会儿了。
两人将灯灭了,轻手轻脚的离开,门刚一关,惜月睁开了眼睛翻了个身。
晚间娱乐设施少的时候是真的不好,现在才刚八点,就得睡觉了。
“小五,小五。”惜月在心底呼唤着系统。
“在呢,宿主有什么事情?”小五在第三声呼唤还没有出口之前冒了出来。
惜月是中午睡多了,这会儿又太早,根本睡不着,所以就想找系统出来干点什么。
“小五,你有什么可以消遣时间的课程吗?”惜月问到,但转而一想,仿佛自己问的有些问题,忙补充到:“如果没有,纯学习的课程也行。”
小五虽然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系统,但是看着惜月现在一个身子骨不算好的三岁小豆丁的形象,十分人性化的不忍压榨她——要知道系统是有课程空间的,里面的时间流动和外面不一样,比外面慢了很多,精神力直接进去,还不会伤到人。
但实际上,课程空间惜月进去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课程有。”小五认真的想了想,还是很认真的问了一句:“你确定要开始吗?”
惜月是真的无聊,没有手机电脑,还睡这么早,谁遭得住啊!
现在她宁愿自己学习。
“让学习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惜月激情陈词。
见宿主这么积极主动,小五表示它愿意成人之美,惜月的话音刚落,它就将人拉进了学习空间。
当然,只是精神力拉了进去。
现在随便哪个人进屋来看,看着惜月也只会觉得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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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学习空间只适合用来学习技巧,因为它是精神力进来,而不是整个人身体进来。
所以在惜月进到这里,对小五发出“为什么不让我在这儿锻炼”的灵魂提问时,小五只能给她做了详细的解释与介绍。
总之就是一句话:身体素质得你自己练。
之前发布的学习任务是让惜月学习写毛笔字,不过小五这会儿可不打算让惜月在空间里学。
它为惜月选出来的课程是一门外语—ʝʂɠ—日语。
惜月在现代社会力量作为蒋姜姜的时候,作为大学毕业生,英语的水平还是不错的,放到书中世界,也够用。
所以小五直接略过了英语的选项,并结合着东平这边未来的走向,以及华夏未来几十年里的情况,为惜月选出了“日语”这一门外语。
学会了,以后想干什么幺蛾子都方便。
惜月对于学习日语也没有什么排斥感,反而很兴奋。
因为作为一个已经想好了以后要搞事情的女孩子,日语什么的外语,本来就在她的计划学习范围之内,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教授惜月日语的老师是小五找来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机器人。
作为一个初学者,机器人的教学方式很欢乐,它很负责的教了她基本语法,以及一些基础问候语,并带着惜月扩展。
就这样 ,惜月在系统的学习空间里欢欢乐乐的学了好几个小时,然后在小五的叫停下被送出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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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开始了她的学习计划,自然锻炼计划也不会断。
在和姜婉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后,惜月收获了一个和自己一起锻炼的哥哥,以及一个时不时一起散步的孕中老妈,开始了自己的提升自我、赚取积分之旅。
而在小南苑之外的地方,蒋忆月坠马带来的影响还在继续着。
蒋忆月倒是醒了,但伤得重,这些天一直待在医院,哪怕陈文涓再怎么说洋人的医院不靠谱什么的,她依旧在医院里面住着。
蒋司令呢?
他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回过司令府,西大营忙,就住在西大营,然后有时间了就去趟医院看看蒋忆月。
“妈,你说爹会不会打死我。”六姨太的房中,梦月抱着六姨太的腰,惶惶不安。
但凡蒋司令回来将事情处理了,哪怕是将蒋梦月重罚一顿,蒋梦月都不会这么害怕与不安。可事情的走向就是蒋司令一直不回来,对于思月受伤这件事情也一直没有后续处理。
现在,梦月最害怕的就是蒋司令会将蒋忆月坠马的事情也安在她头上。
六姨太就这一个孩子,蒋梦月这几天因为这个事情,一下子瘦了好多,看的六姨太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她心里也有和蒋梦月一样的担忧,但作为母亲,她这会儿可不能露出半点慌张来。
拍着蒋梦月的背,六姨太安慰着她:“没事没事,这事情本来就不干你的事,妈的梦梦不用担心。来,把这碗糖粥吃了。”
这种安慰可以说是苍白无力,但现在却像是拯救蒋梦月的稻草似的。
要说蒋梦月不饿,那是不可能的。
桌上的是一碗被六姨太加了糖的白粥,以及几样小菜。
蒋梦月沉浸在六姨太那苍白无力的安慰之中,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从蒋司令府门外跑来一个报信的兵,一个不好的消息正以极快的速度,从前院传到后院里来:
蒋忆月今天早上突然起了高烧,高烧不退,医院下了病危!
这个报信的兵是来接陈文涓和蒋思月的——要是真出了事,好歹得让人亲母女、亲姐妹再见最后一面啊!
这是事实。陈文涓自接收到这个消息起,脑袋一片空白,拉着蒋思月,整个人被丫鬟婆子架着上了车,连眼泪都不会流了,脸色煞白的到了医院。医院里,医生在挣扎着给蒋忆月做无用功的抢救。走廊里,已经到了的蒋司令脸色黑沉的坐在椅子上,这段时间一直照顾蒋忆月的两个佣人站在一边瑟瑟发抖。...
蒋忆月病危其实并不出人意料。
她的伤太重,用惜月的话来说就是:“以当下的医疗水平,蒋忆月伤成那样,还是内伤加外伤,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
这不是冷血无情。
这是事实。
陈文涓自接收到这个消息起,脑袋一片空白,拉着蒋思月,整个人被丫鬟婆子架着上了车,连眼泪都不会流了,脸色煞白的到了医院。
医院里,医生在挣扎着给蒋忆月做无用功的抢救。
走廊里,已经到了的蒋司令脸色黑沉的坐在椅子上,这段时间一直照顾蒋忆月的两个佣人站在一边瑟瑟发抖。
“爹爹。”蒋思月一路上都被陈文涓攥着,可陈文涓直到现在,还处于放空之中,蒋思月只能先叫了蒋司令一声。
蒋司令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嗯”了一声之后,没有说话。
算是得到了回应,蒋思月摇了摇陈文涓拉着她的手,但并没有得到母亲的回应,好在人能拉的动,拉着人坐下,思月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姐姐是怎么了,因为她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过姐姐了,还不能问,一问妈妈就哭,下人们也噤若寒蝉。
至于去问书香苑以外的人?
自受伤之后,院子里的人将她看的紧,她根本没有出去的机会。
抢救本就是无用功,只不过是蒋司令坚持,才进行的。
思月和陈文涓刚坐下没多久,手术室的门就开了。
“真的很抱歉,蒋先生。”医生向蒋司令鞠了一躬:“蒋小姐的情况,我们真的 无能为力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判了死刑。
蒋司令颓废的低下了头。
“不!”陈文涓总算是找回了点神思来,猛地扑到医生的面前跪下:“大夫,你救救我的女儿啊!开刀、手术,怎么样都行,之前是我不会说话,是我的错,您救救我的女儿吧!她才十来岁啊!”
医院见惯了生离死别,但看着一个母亲这样,还是很动容的。
可是医生也没有什么法子啊!有法子怎么可能不救呢?
蒋司令明显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上前将抓着医生白大褂的陈文涓拉开:“文涓,别这样。我们去看看忆月,别这样。”
一时之间,竟是眼泪也流了下来。
思月哪怕刚刚不明白,这会儿也发觉到了,是姐姐出了什么事,眼泪也是跟着一起掉。
控制住一个可以说是失了控的女人,是不太容易的,在走廊里费了些气力,总算是将人带到了病房。
蒋忆月可以说是个活泼、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也不算消瘦,可这会儿看着,却是不如以前莹润漂亮了。
伤口发炎、高烧不退,整个人脸色蜡黄,嘴唇干裂起皮。
“忆月!”尽管进这间病房是被人搀进来的,但看见女儿之后,陈文涓却是拨开了众人的手,冲上前去:“都是妈不好,妈应该亲自来照顾你的。”
陈文涓这会儿已经怨怪上了看护的佣人。
要不是家里还有个受伤的小女儿,要不是自己情绪不稳定,要不是觉得佣人照顾人在行!
要不是这样,自己亲自来照顾,忆月就不会出事!
蒋忆月这会儿是醒着的,听见母亲的话,想说些什么,但是嗓子疼的厉害,半个字都说不出。
她自己能感知到自己快不行了。
生命的流逝感很强,她不想死,但却抗争不了。
“人死灯灭”这个道理她明白,现在看着她们七房受宠,但实际上只不过是父亲偏爱她而已。
在蒋忆月看来,妹妹还小,母亲又柔弱又没什么成算,她一死,这两人怕是过的连没有子嗣的大太太还不如——最起码大太太还有身份地位。
她努力的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放在被子外的手抬了抬。
陈文涓哭的无法自拔,自是没有发现,而矮矮的思月却是看见了。
“姐姐。”思月跑到床边,拉住了蒋忆月的手。
这下,蒋司令和陈文涓才发现蒋忆月的动作。
“忆月乖,怎么了?”蒋司令的 声音格外的温柔,这是别的子女享受不到的温柔。
蒋忆月努力的睁大眼睛,看向妈妈和妹妹,再看向蒋司令,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别人看没看明白,无从知晓,但蒋司令却是看懂了:“你是让爹爹照顾好妈妈和妹妹吗?”
见蒋司令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蒋忆月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好,”蒋司令是从来不会拒绝这个女儿的:“好,爹爹答应你。但忆月也要坚强,我们会好起来的。上个月你要的那个八音盒,店家都说做好了,过两天就送到家里去了,到时候你和思月一起玩。”
这个女儿可以说自从发现长到自己心坎儿上起,就是自己教养出来的,蒋司令对她的感情很深,不舍也很深,虽然明白以她现状的情况,活下来几乎不可能了,但也许求生意识强了,有奇迹发生呢?
陈文涓也连连点头:“忆月,你好好的。妈去大佛寺磕长头,菩萨会保佑你的,你等着,妈这就去磕长头。”
说着,陈文涓就跪下,开始磕着头往外去。
大佛寺的香火最旺,也最灵验,这么磕头磕过去,心诚则灵。
只可惜,神佛没有保佑,她还没有磕出病房,身后便传来了蒋司令的呼喊声。
医生护士急匆匆的上前,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节哀。”
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就这么没了。
陈文涓一下子晕了过去。
而再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三天之后,正是蒋忆月下葬的日子。
东平不是蒋家的祖籍,自然也没有蒋家的祖坟。
更何况那个时代,未出阁而早夭的女儿,尤其是庶女,是不能葬入祖坟的。
蒋司令在城外大佛寺后谋了一块吉地,将其用做了蒋忆月的坟茔,ʝʂɠ人葬在那儿,排位贡在大佛寺里,香火供奉,祈求蒋忆月能投个好胎。
陈文涓晕过去之后一直醒不过来,中西医都检查了,说她是心病,没法子,只能抬回了府里,思月也暂时交给了三姨太照看。
本来大伙儿都以为陈文涓短时间之内是醒不来的,没想到棺材刚抬出去,她人就醒了。
但时间是找大师算过的,棺材自然不会等她,她又刚醒,最后只能找了顶轿子将她往大佛寺那边抬。
哭一场肯定是少不了的,只不过有多少是单单纯纯的因为女儿死了的眼泪,谁也说不清楚。
因为死的是小辈,所以家里的人并没有全去。
小南苑这边,姜婉眉怀着孕,蒋司令他们也怕她被冲撞,干脆一院子人都没去。
惜月正想着原文中蒋思月和陈文涓决裂时说的“姐姐死了的时候哦,你究竟是哭自己没了女儿,还是哭没了争宠的帮手?”的话,思考陈文涓会有多少眼泪是只为女儿的死而流,就被姜婉眉逮住,和蒋少尽一起被拉到了怀里。
“你们两个啊,妈不希望你们有多厉害,只希望别出事,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
姜婉眉这也是感慨,虽然她看不惯蒋忆月与书香苑,但却从未想过让她们出事,现下想着陈文涓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升起了些许怜悯。
蒋少尽年龄大些,反应也比正在思考的惜月快。
伸出手抱了抱姜婉眉,指着她的肚子:“还有肚子里的小弟弟小妹妹,少尽会保护好弟弟妹妹们的。”
说完,人就走了。一小支队伍和马车。听完这话,姜婉眉舒了口气,惜月在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蒋司令是想将两人送走,不是打死。******...
蒋忆月的葬礼不算盛大,因为她只是个小辈,来吊唁的人也不多,但却是很为庄重的。
蒋司令吩咐的找大师算好时间,看好坟茔的风水,然后按着规矩葬的。
一整套繁琐的葬仪下来,等到去的人回来,天都黑了。
但留在家里的人都没睡。
所有人都有预感,今天晚上要发生点什么。
果不其然,蒋司令她们回来不到半个小时,主院就往各个院派人去叫人了。
到小南苑来叫人的是蒋司令的两大副官之一的姜彪,和姜婉眉一个姓,两人还认了干兄妹的。
见人一来,蒋少尽先叫了舅舅。
“怎么还开主院了?把大太太都打扰出来了?”
姜彪说明来意,姜婉眉一时间惊奇了。
这主院住的是蒋司令的原配大太太章荣仙,无子嗣无所出,天天吃斋念佛,主院的大门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是关着的。
姜彪认了姜婉眉做妹子,那是当亲妹子看的,摸了摸蒋少尽的脑袋,叹了口气说:“司令说要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姜婉眉扶着桌子上前一步,心里咯噔一下:“清理谁?六姐和梦月?”
姜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脸上的表情很明显。
惜月看着他的表情传达出来的意思,心里卧了个大槽:这蒋司令是把心尖尖的死全部算在了六姨太和蒋梦月头上啊!
“晚上天冷,司令让都去,你给两个孩子多穿件衣服。”姜彪嘱咐了一句,然后接着说:“外面有轿子接你们过去,我还得去外面整顿一小支队伍和马车。”
说完,人就走了。
一小支队伍和马车。
听完这话,姜婉眉舒了口气,惜月在心里也松了口气。
看来蒋司令是想将两人送走,不是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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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在整个司令府的最中间,小南苑在南边,离主院虽然不是最远,但也有点距离。
姜婉眉怀着孕,抬轿子的婆子为了平稳走的慢,等她到了时,屋子里除了不在家的孩子,只要是主子,都到齐了。
连病歪歪的、像一枝能被风吹跑的花儿似的二姨太,这会儿也盖着锦裘,歪在大太太下手的座位上。
惜月仗着人小,借着姜婉眉的阻挡快速的将屋内的人全都打量了一番。
好家伙,这真的是她来这么久,第一次见蒋司令的家属们见得最全的一次了。
书中曾提到过蒋司令的原配大太太,这位大太太是和蒋司令联姻的,没什么感情,府里一个一个女人抬进来,最后干脆关了门礼佛。
虽然后来东平兵变被蒋司令留在了东平,但却没死在东平,而是不知怎么的辗转到上海,用嫁妆投资,借亡父以往的人脉,开了一家百货商场。
一直到大结局,这位大太太的都没什么事,战争起来,收养了一个孤儿,转移资产去了香港。
总而言之,是个狠人。
姜婉眉进来之后,行了个礼,便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着了。
对面没人,斜对面是陈文涓,旁边就是六姨太。
这会儿,六姨太正紧张的手抖。
虽然实际情况与她还有梦月无关,但现在棘手的是,坠马的蒋忆月死了啊!
姜婉眉侧头看了她一眼,自知没有能力帮她,便揽着女儿坐好。
惜月背后是哥哥,旁边是母亲,三岁大的小豆丁借着自己人小的优势,从姜婉眉身边探出半个头来,悄咪咪的盯着大太太章荣仙看。
远山眉、杏仁眼、玲珑鼻、菱花嘴,惜月由衷的觉得,大太太长在了自己心坎儿上,哪怕现在上了年纪,但却有一种澄净安宁的味道,总之就是很好看。
章荣仙自然也感觉到了惜月的目光,望了过来,是个玉雪玲珑的小女娃,也不知道是老几了,很是可爱。
目光对视,惜月发现,这位大太太似乎是笑了一下?
人到齐,站在门口的婆子将屋门关上,蒋司令这才从屏风后走出来。
他这会儿没有穿军装,只着一件黑色的大褂,手里捏着一串佛珠,目光沉如潭水。
“哐”的一声,他将佛珠砸在了桌子上,人也跟着坐下,语气平静:“自己出来跪着。”
六姨太反应极快,蒋司令话音刚落,她就拉着梦月跪到了中间。
“咚”的一声,听的惜月膝盖疼。
司令、太太坐在上边,下面的姨太太可没有一个敢造次的。六姨太带着梦月端端正正的跪着,蒋司令没说话,大太太明显不想说话,场面一时之间冷寂了下来。
跪着的两人心里愈发没底,冷汗直流。
“孙茂兴。”蒋司令终于说话了,但叫的却是两大副官中另一个孙副官的名字。
孙副官听到指令,从门外开门进来,手上提了个什么东西,走到六姨太跟前的时候,手一松,将那东西扔到六姨太和梦月面前——是一只死猫,血糊满了半个身子的毛,眼睛都没闭下。
这死猫正是梦月的小咪。
“小咪!”梦月叫出声来,却被六姨太眼疾手快死死拉住,捂住了嘴。
蒋司令小老婆多、孩子多,又有偏心之处,分到梦月身上的,少到没有。六姨太又只有梦月一个长成的孩子,平时没有姊妹和她玩,她就养了只猫。
小咪和她的感情很深。
但这感情不在蒋司令的理解范围之内。
“你的姊妹死了,都没见你掉多少眼泪,一只畜牲,倒是比姊妹重要了。”
蒋司令的语调没什么变化,但却能听出来他的不满与怒火。
他并没有注意其他孩子对于蒋忆月之死的看法与情感变化,但这并不妨碍他这么说。
梦月本来还泪眼婆娑,听了这话,整个人僵住了。
“放猫伤人,死不悔改,老六,你养的好女儿。”
一句话就给梦月定了罪。
六姨太和梦月想过无数种被罚、被逼着认罪的场景,没想到的是,蒋司令居然连 问都不问,就给定了罪,一时之间,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知道怎么出口。
堂上坐的人也没人敢说话,互相对视一眼,都装起了鹌鹑。
“司令,你就这么给梦梦顶罪了?”最后发出声音的是六姨太,声音发颤,搂着女儿的身影格外萧索。
梦月这会儿已经是泪流满面,心如死灰了:
父亲居然连个解释都不听!
蒋司令对六姨太早就没了情谊,自从她长胖,自从她身上再也找不出一点熟悉的模样起,就没有了一丝情谊,这会儿听着她这么问,也不是很在意:
“不然呢?一个心狠手辣的孽畜,还能怎么说。”
“哈哈,哈哈哈哈。”六姨太笑了,笑的很凄厉,她红着眼看向蒋司令:“我的梦梦孽畜,你是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是因为你的心肝宝贝死了,你想找个出气筒,就给她定了罪!怎么当年陈文涓弄掉我一个成型的男胎,不见司令你给定定罪啊!”
梦月在发抖,六姨太搂着女儿对蒋司令吼出了这段话。
坐着的人头缩的更低了,包括陈文涓。
“放屁!”
蒋司令也清楚自己是在迁怒,是在找一个怨怪的对象,找了一圈,最合适的便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六姨太母女。
被说破,蒋司令自然是恼羞成怒,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就扔了过去,茶盏砸在六姨太的身上,热茶泼了一身。
“孙茂兴!姜彪!来人把这对蛇蝎母女给我送到庄子上去!”
姜婉眉刚发出声音,还在翻白眼的三姨太便“噔”的一下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一边,然后用一种夸张而不突兀的声音惊叹到:“八妹这是怎么啦?肚子不舒服?”惜月有理由怀疑,三姨太就在这儿等着这个呢。“没事,”姜婉眉看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蒋司令也看了过来,面上露出些许不好意思,摸了摸肚子,说:“可能是坐的有点久了,肚子有些疼。”...
“孙茂兴!姜ʝʂɠ彪!来人把这对蛇蝎母女给我送到庄子上去!”
蒋司令发怒,自然是没有人敢忤逆的。
屋里除了端坐堂上的大太太和没什么力气与精力换动作的动作的二姨太,其他几个姨太太都条件反射的揽住了身边的孩子,丫鬟婆子们也是缩成一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孙茂兴一直在外面待命,姜彪在去整理好一小支队伍和准备好一辆马车后,也到了主院外面和孙茂兴一起守在门口。
虽然两人都是副官,但向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孙茂兴身为副官,但却认为自己就是家奴,是附属于蒋司令府的下人,娶的老婆也在蒋家帮佣。
而且,他不仅自己这么认为,还时常给姜彪灌输这种思想,并让姜彪认清自己和家人的定位。
姜彪很烦他。
在姜彪看来,自己充其量就是个家臣,作为副官,虽然没有司令威风,但大大小小也算是个官。
妻子和女儿好好的在家当官太太不好吗?干嘛上赶着当奴才 。
所以,两人守在门口一句话也没有说。
毕竟,孙茂兴认为他最敬重的忆月小姐的死,都是六姨太她们的错,并且义愤填膺。
姜彪觉得,他有病。
蒋司令的声音炸起的时候,孙茂兴十分兴奋的带着人冲了进去,姜彪叹了口气,打心底里为六姨太母女感到悲哀与无力。
毫无疑问的,六姨太与梦月两人连挣扎都没有的被拖走了。
“陈文涓,这是报应,这是你弄掉我孩子的报应!”
人都已经被拉出了屋子,六姨太的声音却又从门外飘了进来。
所有人都被这句话吸引着看向了陈文涓。
陈文涓干过什么她自己心里都清楚,当年刚进司令府第一年的时候,她得宠非常,加上当时刚怀上了孩子,一时风头无两。
结果她刚风光了没几天,六姨太也怀上了。
两人一同怀孕,上了月份后,她被诊断出怀了个女儿,而六姨太被诊断出怀的是个儿子。
她也就是嫉妒了那么一下,就想让六姨太出个丑。
谁能想到,六姨太那么不争气,孩子就那么给掉了。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陈文涓心里觉得很气:这是我的错吗?不是!她们这么看着,岂不是要破坏我在司令眼中的形象!
眼泪说来就来。
陈文涓从衣襟上取下帕子,开始擦眼泪。
今日蒋忆月下葬,陈文涓穿了一件白底掐黑边的大襟衫裙,头发挽成一个圆髻,带了一支珍珠攒的花儿。
不得不说,要想俏一身孝。
这会儿她捏着帕子一边擦眼泪,一边从椅子上软软的滑跪下去,像一支带露水的栀子花似的。
“司令,呜呜呜呜~”她一边哭,一边眼中含泪的看向蒋司令:“六姐怎么能这么胡说呢!我可怜的忆月啊!死了还要被人咒!呜呜呜呜~~~”
哭声凄婉,形容悲切。
“宿主,这是很好的白莲花技巧学习。”
惜月正看的起劲,系统小五冒了出来,并做出了点评。
“我学这个干嘛?”惜月疑惑:“我的任务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改变命运,保家卫国吗?”
惜月说的正义凛然,小五有些语塞:“你还记不记得,你穿的这本书是个古早言情吗?还是围绕着女主展开的情斗小说?”
“可是你不是说要我好好学习吗?”惜月不甚在意。
小五突然发现它之前给宿主解读自己这个名为炮灰女配学习系统实则是炮灰女配逆袭系统时,好像把宿主给误导了。
但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小五想了想,和惜月说:“可是你还要住在后宅里好多年,这个学会了,也是有用的啊。”
“好像是,”惜月认可了小五:“你可以安排一下课程,我可不打算和陈文涓学,眼泪说流就流是门技术活,学不会。”
“收到,这就去收集白莲绿茶味儿学习视频。”
小五很是开心的退了。
惜月总算是将目光又投向了当下的“战场”。
不过是分了个神和小五来了一段友好的互动,场面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蒋司令在搂着陈文涓安慰着。
环顾四周,大太太在喝茶,二姨太似乎累了已经靠在那儿睡着了,三姨太手里端着茶盏,但白眼一个又一个的翻,四、五两个姨太太,如果目光能杀死人,这会儿陈文涓已经死透了。
再看姜婉眉,她感觉到了惜月的目光,并且以为惜月是因为时间太晚而累了。
“嘶~”姜婉眉一只手摸上了肚子,发出了点动静。
当然,安慰着陈文涓的蒋司令是没有注意到的,但架不住屋里的其他人现在很是不想再在这儿了。
姜婉眉刚发出声音,还在翻白眼的三姨太便“噔”的一下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一边,然后用一种夸张而不突兀的声音惊叹到:“八妹这是怎么啦?肚子不舒服?”
惜月有理由怀疑,三姨太就在这儿等着这个呢。
“没事,”姜婉眉看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蒋司令也看了过来,面上露出些许不好意思,摸了摸肚子,说:“可能是坐的有点久了,肚子有些疼。”
“哎呦,这怀着孩子,肚子不舒服可是大事。”三姨太一拍手说道。
大太太看了姜婉眉这边一眼,对着怀里揽着陈文涓的蒋司令说:“司令,天也晚了,让大伙儿都散了吧。”
蒋司令似乎是没有想到大太太会说话,又似乎是刚刚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点了点头,做了个总结发言:
“好了,天也晚了,也该散了。我不希望以后后院再发生这种事情,更不希望再有心如蛇蝎之人再出现在这个府上。老三,明天记得给婉眉请个大夫。散了吧。”
总结说完,他便揽着陈文涓先走了。
“真是替老六不值。”
一个很是陌生的声音响起。
惜月寻声望过去,居然是一直歪在那儿像是在睡觉的二姨太开口说的话。
“大姐,我就先回了。”
二姨太拢了拢身上的锦裘,借着两个伺候她的婆子的力站起来,冲着大太太福了一礼,靠着扶她的婆子,一阵风儿似的离开了。
书香苑里。蒋司令连着在这里留宿,陈文涓最近的生活可谓是过得极为舒心,这会儿对着镜子梳了梳头,看着神态气色都好了不少。因为,自姜婉眉进府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独宠了,以前就算是连着,大多也是因为蒋忆月去帮她去劫人的原因。...
自六姨太母女被送走之后,司令府里倒是安宁了许久,只不过,这在惜月看来,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罢了。
因为,自那日以后,也不知道蒋司令是想补偿安慰陈文涓,还是陈文涓用了什么手段,蒋司令一直都留宿在书香苑里。
小南苑这边姜婉眉怀着孕无所谓,但别的院子可就不这么想了。
惜月最近过得还挺丰富的。
每天走圈圈已经成了习惯,见她身体逐渐的好起来,小南苑里也就没有人再阻止她每天跑跑跳跳了。
至于习字,跟着蒋少尽一起练,最近是端正了许多。
而对于白莲茶艺莫名很热衷的小五,在这段时间里,每天中午、晚上睡觉之前,都给惜月拉进系统空间里“补课”。
也不知道它是从哪个网站上找来的学习视频,古代的、现代的都有,剧情质量层次不齐,但是,那些白莲花和绿茶女莲言莲语、茶言茶语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惜月看的挺开心,就是带了点后遗症。
在她第不知多少次和身边人说话茶里茶气的时候,她有了一丝丝的绝望:小视频害我!
她对小五提出了抗议,可小五却委屈了:
“你才看了不到十分之一,我准备了好多的。”
“所以你准备这么多这个干什么呢?我又不靠茶言茶语吃饭。”趁着午休时间,惜月和小五扯起了皮。
小五还是很委屈:“可是你现在处在后宅,宅斗技能啊!多学一个不嫌多。”
说的很有道理,但惜月觉得自己看的已经够多了。
“咱不能换个口味吗?”惜月叹了口气:“你能找些技能型的视频,或者审美型的视频也行。你最开始那么正经的和我说你是学习系统,咱就得落实了不是。你看看你商城里的东西多正经,怎么你正经了没多久,就变得不正经了呢?”
作为一个披着学习系统皮的杂交逆袭系统,装的时间久了,自然是,嗯·····学了一些正统的学习系统的模子在的。
本来是装个正经,哪曾想宿主比自己觉悟高。
“没有嘛。”
没有,还“嘛”。
惜月现在是越来越确定这个系统是有些沙雕和 “狗”在身上的。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再找些学习视频,咱们穿插着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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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苑里。
蒋司令连着在这里留宿,陈文涓最近的生活可谓是过得极为舒心,这会儿对着镜子梳了梳头,看着神态气色都好了不少。
因为,自姜婉眉进府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独宠了,以前就算是连着,大多也是因为蒋忆月去帮她去劫人的原因。
这些日子,她一句话都没有提过忆月,只不过是哭一哭,诉说一下蒋司令对自己的重要性,再展现一下自己的善良温柔,就留得蒋司令这么久。
陈文涓ʝʂɠ突然感觉自己没有了大女儿,也不是找不到法子。
“妈。”
蒋思月虽然年纪小,但也意识到,姐姐不见了,妈就自己一个倚靠了,这些天是一直挺黏陈文涓的。
“思月,过来。”陈文涓对着站在门口的蒋思月招招手,笑的格外温柔。
蒋思月不知怎么的,觉得母亲变了不少,似乎是比以往更加的温柔可亲了,慈眉善目的。
如果这时候惜月在这儿的话,一定能替她解惑,并告诉她:你妈这是误入歧途想往活菩萨的方向去了呢。
但很可惜,惜月不在。
陈文涓将思月抱入怀中,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们思月也快是大孩子了,以前羡慕姐姐会的多,那以后我们思月也学好吗?”
“也学?”思月抬头看着陈文涓,想到姐姐那架很高很大很漂亮的钢琴,自己很想也碰一碰,但每次妈都不让。而且,每次姐姐弹钢琴的时候,爹都会笑的很开心。
小孩子心里的想法总是单纯的,她现在就觉得,她学好弹琴,爹一定会像喜欢姐姐一样的喜欢自己。
“对,也学,喜不喜欢?”
陈文涓从来就没有搞明白过蒋司令为什么喜欢蒋忆月,所以就认为按照蒋忆月的模子再培养一个一样的就是了。
她自觉有办法,但单打独斗在这后院里面是困难的。对于培养并利用女儿,陈文涓也不觉得有什么,子女本就与母亲息息相关啊。
思月开心于别的院子都没有的大钢琴可以属于自己了,自己也可以变得和姐姐一样讨人喜欢了,对于陈文涓的话自然是点头应和。
母女俩想法不同,结果却对到了一起,还算按时其乐融融。
与此同时,蒋司令府大门上来了一主一仆和一襁褓。
看着就是主子的那个年龄不大,穿一件绯红的百蝶穿花的旗装、踩着花盆底鞋,梳着燕尾头,打的是一副旗人的装扮,脸上的粉扑的雪白,嘴巴只有中间一点红。样貌倒是好,看着风流别致。
那个丫鬟看着还比那主子还要小一点,长了一副老实样,怀里抱着一个大红锦缎的襁褓。
“我要见你们主子,就说故人来。”那穿着旗装的女子走到大门口站定,对着门口站岗的兵说。
那个兵看着眼前穿着很作古的女子,确定没见过之后,叫了一声“稍等”之后,便去找大管家了。
大管家听了兵的话,出来一看,不认识,便笑着问到:“这位姑娘,请问您是哪个,是找咱们府上的哪个主子?咱们蒋家人多家大,主子可多着呢。 ”
旗装女子略微抬了下眼,看了一眼大管家,抬手示意丫鬟上前。
丫鬟很听话,抱着襁褓上前一步,说:“我们家格格是那王府嫡女,是你家大少奶奶,找的自然是你家大少爷蒋少山。”
蒋少山便是二姨太生的大少爷,去年刚娶的妻,但娶的不是眼前这个那格格,而是蒋司令手下一个姓黄的将军的女儿,这位大少奶奶现在可是在府里的。
“哎呦,这位姑娘,可不兴瞎说啊。”大管家听了之后脸色都变了:“我们家大少奶奶可在府里呢。”
不过,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两位为什么会在假山上。仿佛是看懂了惜月的目光,大太太开口解了她的惑:“那边”大太太指了指位于假山上面的一个小房子。...
有个旗人找上门说自己是大少奶奶的事没过下半晌就传遍了整个司令府。
这还得亏的是大管家反应快,第一时间将这位那格格请进府里,不然在大门上闹起来,估计就得传的满城风雨了。
惜月正愁这两天天天学习,生活太过规律,而小五也怕这个宿主不懂得后院生存法则(实际上是它也想看热闹),两相说服下,惜月连随便找个想出去玩儿的借口都没有,直接拉上亲哥蒋少尽当垫背,一起溜去看热闹了。
等姜婉眉得知消息的时候,两人都已经跑到二姨太院子附近了。
因为大哥蒋少山是二姨太的儿子,那位那格格不出意外,应该是被送到二姨太这边来了。
二姨太的标签是身子骨不好,需要静养。
所以她的院子是在府里最僻静的地方,周围人造假山环抱,薜荔香花点缀,正南向阳。
也是得亏这个地势,惜月和蒋少尽两人才顺利的找到一个最佳观赏点——准确来说是蒋少尽找到的。
小男孩嘛,再怎么懂事可爱,八岁多的年纪,正是调皮的时候,总是有些上高爬低、躲猫追逐的基本本领的。
最佳观赏点就在环抱二姨太院子的假山上,怪石嶙峋之间有一个很好的遮挡平台,坐在这儿刚好能看见二姨太院子里那为了方便晒太阳而改造的正堂。
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正堂之上,二姨太还没有出来,右侧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穿着红色旗装的女人,那人正是那格格。
假山上离得还是有点远的,能看的见人但听不到声音。
惜月觉得还是距离太远,咂了咂嘴:好容易想看一次热闹,最佳观景台的体验感还是太一般。
“妹妹,”上了最佳观景台之后就没有说话的蒋少尽突然放低声音、一本正经的叫了惜月一声,说:“你以后一定不能学那个女的。”
“啊?”惜月一时间没闹明白这位哥怎么了,突然说出这句话,难不成对这位那格格的行为觉得有问题?自己才三岁多啊,能和她学什么。
好在蒋少尽没有话说一半的习惯,他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的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盯着妹妹看了好一会儿,觉得双眼的审美得到了恢复后,很是严肃的掰着惜月的头转过来说:
“妹妹,以后要打扮,一定要请教娘亲,不要像那个姐姐那样,把面粉涂一脸。”
惜月看着蒋少尽很是认真的表情和格外诚恳的目光,由衷的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位哥是个原装的孩子啊,哪里会想这么多。
不过,那位那格格的脸,着实是有点太白了。
“噗~”
“噗~”
惜月刚想点头回应,身后传来了两声笑,很整齐。
两人抬头一看,大太太和二姨太两人正站在身后,笑盈盈的看着两人。
“大娘,二娘。”蒋少尽反应极快,拉着惜月就站了起来。
“大娘,二娘。”蒋少尽打了个样,惜月自然是跟着他的叫法叫。
大太太和二姨太看起来关系还不错,挺融洽的。更神奇的是,大太太笑的很是开朗的样子,完全没有了那天在主院里看见的“我心向佛”的样子;而二姨太,一身宝石蓝的褂裙显得气色很好,反正看起来是和“体弱多病”四个字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说身强体健,最起码也是个身体健康的。
“这是小八的崽子。”二姨太指了指惜月和蒋少尽对大太太说。
大太太笑着看了她一眼,说:“我知道,那天刚见过的。”
“和小八一个样子,爱看热闹。”二姨太两眼放光的捏了捏惜月的包子脸。
惜月吃了一个自家妈爱看热闹的小瓜,很满足,但她敢保证,她在这位“体弱多病”的二姨太眼里看见了对她“想rua”的渴望。
不过,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两位为什么会在假山上。
仿佛是看懂了惜月的目光,大太太开口解了她的惑:
“那边”
大太太指了指位于假山上面的一个小房子。
“那是我的小佛堂。”
然后又指了指往二姨太院子后面的方向:
“这边过去,就是你们二娘院子的后门。”
惜月恍然大悟:难不成是二姨太去小佛堂搬大太太这个救兵了!
如果这个时候,大太太和二姨太能看见惜月心里的想法的话,她们一定会告诉她:
“不,我们只是一起看热闹而已。”
二姨太可懒得管自己儿子的事儿,麻烦。
二姨太的手在惜月脸上捏了好几下,然后借着地理位置,往院子里看了一眼,问惜月和蒋少尽:“你们俩想不想进去看热闹?”
蒋少尽作为一个原装小孩子,听了这话,没有多想就点了点头。
惜月见二姨太的话不像是开玩笑,便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想去。
二姨太心满意足的又捏了捏惜月的包子脸,和大太太一人一个拉着便往假山那头走。
果不其然,从假山上下来便是二姨太院子的后门,门口还站着一个容长脸的小妇人。
小妇人是二姨太的心腹,人称李妈,她是清楚自家主子是去干嘛的,没想到回来倒是带回来不止一个,还有大有小。
“大太太,姨太太,七少爷,九小姐。”
李妈倒是人认得全,还把齿序都记得,行了个礼,然后就上来站在了二姨太旁边。
“一会儿让小厨房准备点小孩子爱吃的。”二姨太仿佛戏精附体,一秒入戏,又变成了那个病歪歪的二姨太,靠在了李妈身上,声音也一秒切换到虚弱音:“对了,堂屋那个格格在 干嘛呢?”
切换之快,让惜月叹服。
但往旁边一看,大太太明显是习惯了也就算了,咋滴蒋少尽也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
算了,还是回头问问这位哥吧。
转过头来,惜ʝʂɠ月她们一行人便和二姨太一起进了屋子,绕过后堂,直直的便往堂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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