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在墓碑前哭成狗,我在豪门做继承人小说_这本书特别好,沈舒诗_的文笔轻松搞笑,题材新颖,很难得,不错的一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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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齐文哲眼神变得坚定。他二话不说掏出手机,给秦周兴发去消息。【我答应你。】【但事成之后,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舆论反转,秦周兴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连忙召集秦家人谈应对办法。
“白苏施这贱人还真是长脑子了,板上钉钉的事都让她逃过去了?”
秦周兴气得青筋暴起,恨不得将白苏施四分五裂。
“秦家的脸都快被白苏施丢光了!”
“丢脸倒是好说,过段时间网友就忘了,可现在有不少企业看在厉寻州的面子上要和白苏施合作,时间一长,她恐怕会得了人心。”
“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再等下去,我们秦家就要改姓‘白’了!”
秦周兴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扬声道:“都别吵了!”
一声呵斥,让一众秦家人住了嘴。
秦周兴的眸色暗了暗。
片刻后,他冷笑,心中有了新的计策。
“有办法了。”
“以我的名义,邀请白苏施参加秦家晚宴,就说我要代表秦家众人,当面和她道歉。”
“另外,再请几个知名的媒体过来。”
“明晚,我要让白苏施身败名裂,再无办法掌控秦氏!”
秦氏。
总裁办公室。
谈完合作的具体事宜,厉寻州斜靠在老板椅上,看似随性的动作,无意流露出三分邪魅。
他眼含笑意开口:“秦家人现如今自食恶果,恭喜白总。”
“正常操作。”
沈舒诗头都没抬,仍旧在看文件。
厉寻州意味深长地笑笑,道:“白总之后还准备弄些新动静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听听你的计划。”
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一瞬间,沈舒诗的心紧了紧,呼吸加快。
史莫言难得情欲上头时,说话的语调也是如此。
曾经,这一度让她欲罢不能。
眼前厉寻州的身影,逐渐和记忆中的史莫言重合,沈舒诗皱了皱眉。
“如果我不想说给你听呢?”
沈舒诗的语气在不经意间变生硬。
厉寻州神情稍顿,才道:“那我也只能说一声‘可惜’了。”
刚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一瞬间,沈舒诗周身的气势好像变了。
……
沈舒诗难得提前下班。
回到房间,她第一时间冲了个凉水澡。
冷水淋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沈舒诗想起那个暴雨倾盆的雨夜,思绪清晰不少。
厉寻州……史莫言……
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能有两幅截然不同的面孔?
直觉告诉她,厉寻州很危险。
他的靠近,百分之二百是另有所图。
水声停下。
沈舒诗拖着略显疲倦的身躯离开浴室,边不紧不慢地擦头发,边打开被她扔在床角的手机。
【刘萍艺:老板,秦周兴那边有动静了。】
【刘萍艺:他邀请您在明晚六点,参加秦家晚宴。】
沈舒诗暂时摒弃掉关于厉寻州的一切。
她的注意力,更多地停在这场鸿门宴上。
不去,就是她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
去了,还不知道有什么洪水猛兽在等她。
她纤细的手指停在散发微光的手机屏幕前。
半晌,才敲下一行字。
【好,我知道了,记得替我安排好礼服和化妆师。】
这晚宴她得去!
她要“偏向虎山行”!
另一边。
秦周兴确定沈舒诗能来参加晚宴后,命人将齐文哲叫了过来。
他把用纸包裹的粉末推给齐文哲。
对上齐文哲疑惑的眼神,秦周兴解释道:“这里是迷药,有催情的功效。”
齐文哲脸色一白。
秦周兴笑道:“我想让你毁掉白苏施的清白。”
“这、这不行!小微不会同意我碰她的!”
齐文哲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拒绝的话说出口之后,他却觉得……可惜了。
秦周兴显然是察觉到齐文哲脸上多余的情绪,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他继续道:“急什么?不用你碰白苏施。”
“只需要你想办法,将粉末倒入她的酒水里,再和她共处一室就行,届时,我会掐好时间出现。”
“你一口咬死是她白苏施强迫你,你根本没有碰她,就万事大吉了。”
房间内陷入沉默。
看出齐文哲的挣扎,秦周兴冷笑。
“齐文哲,你想当一辈子赘婿,永远被微儿当狗使唤吗?”
闻言,齐文哲猛然抬头。
“我猜,你当然是不甘心的!”
“所以我要你认清一件事——只有我,能赋予你新生,让你掌握权利,获得尊严。”
“只要你办成了此事,我可以给你个秦氏集团公关部经理的职位,而且,以后我也会继续扶持你,只要你愿意为我办事。”
秦周兴起身,绕过办公桌,拍了拍齐文哲的肩膀。
“权利在手,微儿也会崇拜你的。”
“当人还是当狗,选择权在你。”
“我的耐心有限,八个小时之内,我需要一个答案。”
“哐当”一声,门被关上。
安静的环境中,齐文哲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他脑海中反复回荡着秦周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齐文哲眼神变得坚定。
他二话不说掏出手机,给秦周兴发去消息。
【我答应你。】
【但事成之后,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对方回的很及时。
【孺子可教,我等你的好消息。】
第二天。
沈舒诗简单处理了工作,就在刘萍艺的安排下,化妆、造型,最后穿上了暗红色的晚礼服。
暗红绒毛凸显着她的美艳,流畅的腰身没有任何瑕疵,上方镶嵌的碎钻更是一闪一闪的,让旁观者的视线忍不住流连。
再配上沈舒诗那张美艳动人的脸,活像是朵带刺的红玫瑰。
“老板,你好美!”刘萍艺都忍不住感叹。
沈舒诗微微勾唇,道:“就你嘴甜。”
一切准备就绪,她和刘萍艺一前一后上了车,准备前往酒店。
在车子扬长而去后,拐角处的小巷子中,厉寻州的身影浮现。
他正把玩着金属质地的打火机。
巷子阴暗。
火焰明明灭灭,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
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接通电话的一瞬间,厉寻州将火机放在兜中。
“厉寻州,你别真看上那个寡妇了,她只是一颗用完就扔的棋子而已。”
“我知道,她身上有阿诗的影子,可她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别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赔上你的计划!”
……格林酒店。秦周兴包下了七楼,大张旗鼓地举办晚宴。“不愧是大房,出手阔绰,办个鸿门宴都舍得包下一层楼。”沈舒诗刚上七楼,入目便是一片繁华。...
“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沦陷,她和阿诗没有可比性。”
厉寻州的眼神由散漫转为冷漠,说出口的话没有任何温度。
电话另一侧的人松了口气,语气缓和:“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厉寻州随手取了根烟,没抽,只是夹在指间,隐隐有情绪波动。
他顺势转移话题:“不说她了,说说秦家晚宴又要上演哪出好戏?毕竟秦周兴不是安分的主,更不能轻易道歉。”
“你倒是了解他。”
女人轻笑一声:“秦周兴是准备在秦家晚宴上搞事,他不久前在黑市买了迷药,昨天还私下联系了齐文哲,估摸着是要对白苏施下手。”
“秦家人睚眦必报,所以秦周兴会还手,我并不觉得意外。”
厉寻州眸色晦暗不明。
“我们的目的是让秦家乱成一团,白苏施也是个好控制的傀儡,所以,不能让秦周兴得逞。”
“看来,我又要上演英雄救美的戏份了。”
……
格林酒店。
秦周兴包下了七楼,大张旗鼓地举办晚宴。
“不愧是大房,出手阔绰,办个鸿门宴都舍得包下一层楼。”
沈舒诗刚上七楼,入目便是一片繁华。
刚感叹完,周围人的视线就聚集在她身上。
“她就是秦老爷子娶的最后一任妻子?要不说长得好就是吃香,不仅能得了老爷子的心,还平白无故成了秦氏最大的股东呢!”
“空有个好皮囊,只能以色诱人,我们不如打个赌,赌她能不能守住秦家的股份,我赌不能。”
“还用想?我也赌不能,一个花瓶而已,哪有守住股份的福气?”
刘萍艺眉心蹙起,担忧地看了沈舒诗一眼,低声道:“白总,您别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她们也只有背后嚼舌根的能耐了。”
“我没那么脆弱,相反,我觉得有趣。”
沈舒诗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正在议论她的名媛们。
在宴会外围的,大多是不入流的小家族,平时就算给她们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当她这个秦氏继承人的面胡乱议论。
肯定是有了秦家人的授意,她们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说闲话。
想让她破防,再当众出丑?
沈舒诗只觉得秦家人愚蠢。
不入流的言辞,她为什么要听进去?
没必要为自己找不痛快。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痛击!
“在聊什么呢?我也听听。”
沈舒诗踩着高跟鞋上前,嘴角勾勒出适当的弧度,看不出半分恼怒之意,真像是因为好奇,才来打听的。
名媛们闻言,面面相觑。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她不应该一怒之下,将她们赶出去吗?
其中一个名媛反应速度还算快,佯装惶恐道:“白、白总?我们就是私下谈一下八卦,求您别放在心上!千万别把我们赶走呀!”
其余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求饶。
“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随便议论您了!”
“对!您是名正言顺继承秦家的,我们刚刚都在胡说八道。”
她们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一番精彩的表演,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宴会厅内,正在和合作伙伴聊天的秦周兴见状,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得意。
白苏施这小丫头片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若是闭嘴,就是默认自己是花瓶,出卖肉体才得以继承秦家。
若是和不入流的名媛争辩,反倒证明了她的心虚。
左右都是死路。
得意之际,秦周兴忽然对上沈舒诗那双眼尾上翘的狐狸眼。
沈舒诗此时冷静的过分,还和他比了个口型——
‘蠢货。’
秦周兴气得咬紧后槽牙,又不得不克制情绪,佯装无事发生,继续和合作伙伴聊天。
沈舒诗收回视线。
她了然,秦家大房的掌权者是蠢的,空有野心。
她回神,温柔道:“怕什么?我觉得你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花瓶。”
名媛们一愣,不敢相信沈舒诗就这么大方地承认了。
沈舒诗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话锋一转:“不过,我也正纳闷呢!老爷子为什么宁愿将股份给我这花瓶,也不分给秦家的子孙,难道是我的儿子、孙子们蠢的让老爷子心寒了?”
“这个问题困扰我许久了,不知道你们有何高见?能不能为我答疑解惑。”
一片沉寂。
名媛们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情。
她们只是依照秦周兴的意思嚼舌根,惹沈舒诗发怒,现在,怎么多了个死亡问题要她们回答?
秦周兴见状,恨得牙根痒痒。
他不得不上前,冷脸:“就你们几个,也配议论我秦家之事?还不快滚出去!别碍眼。”
几个名媛欲言又止,最终也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宴会厅。
沈舒诗全程围观,仿佛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们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都是些污言秽语,不值得为其忧心。”
完全是长辈教育晚辈的语气。
“儿子别担心,妈心胸宽广着呢,你懂的道理,我自然也明白。”
沈舒诗温柔回击。
秦周兴的脸色僵了一瞬,什么好处都没得到,最终只好找了个借口离开。
“不堪一击。”
人群散开,沈舒诗侧目,淡淡道:“这热闹厉总也该看够了,出来吧。”
在暗处全程围观的厉寻州走出拐角。
“明明是我不想夺走你的风头,怎么就成了看热闹?阿苏,你这回是真的误会我了。”
“该出手时我自会出手护你,谁让我喜欢你?”
沈舒诗胃中一阵翻滚。
虚伪,是厉寻州前半生的必修课吧。
沈舒诗敷衍道:“原来如此,你真贴心。”
刚入宴会厅的齐文哲见证眼前的一幕,手紧了紧。
“嘶,文哲,你捏疼我了。”
秦微不爽的皱眉。
齐文哲回神,忙道:“对不起,小微,我不是故意的。”
“谅你也不敢。”
秦微抽出手,揉了揉被齐文哲捏疼的地方,抬眼就看见沈舒诗正和厉寻州“卿卿我我”。
她不屑:“只能倚靠男人的花瓶,晦气。”
齐文哲下意识要反驳。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妈……您别多想,我没这个意思……”每一个字,都是他从牙缝中吐出来的。“儿子大了不由娘,妈不怪你。”沈舒诗一脸愁容,拍了拍秦周兴的肩膀。...
“欢迎诸位来参加我秦家晚宴。”
秦周兴手持话筒,声音清晰。
“装的人模人样的。”台下,沈舒诗评价。
厉寻州看了她一眼,附和:“实际上是披着人皮的……蠢猪。”
沈舒诗挑眉。
渣男这话说的不假。
台上,蠢猪秦周兴还在发言。
“相信诸位也都从网上得知了秦氏内部少有的腌臜事,对于我那不成器二弟的行为,我是唾弃的!”
“当然,关于网上流传的监控,我只能说,很抱歉。”
秦周兴的目光停在沈舒诗身上。
“事发突然,秦霍天出手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当时也被吓住了,没有及时救你,是我们秦家人的不对。”
“还请你见谅,原谅我们。”
秦周兴深深鞠躬,态度诚恳。
几句话,就将全部责任推给秦霍天,而他们的冷漠,也成了“恐惧”。
如果沈舒诗不原谅,就是她咄咄逼人。
“是个当演员的好料子。”
沈舒诗随口评价一句,坦然上前。
她忍着恶心,扶起秦周兴,从一边接过话筒。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怪过你们,害怕,是人之常情。”
“况且,当时有厉总保护,我根本没受伤,你们更不必愧疚。”
“虽然一众秦家子孙都抵不过一个外人,但……算了,不说了,心酸。”
在无人注意的角度,沈舒诗冲着秦周兴,得意地挑了挑眉。
小样,和妈斗?
“你!”
秦周兴瞳孔紧缩,没想到被沈舒诗反将一军。
“我们当时只是……”
“懂,我都懂,我只是个外人,还轮不到你们出手救我,可……我也只是感叹人情冷漠,这么久了,还没有打动你,连一声‘妈’都不配听。”
沈舒诗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神情落寞,我见犹怜。
“就算是陌生人,也不会像秦家人那般冷漠吧?”
“而且白小姐好歹也是秦家的老夫人吧?连最基本的称呼都没有,秦家人的家教,一言难尽呀。”
闻言,秦周兴气得手都在抖。
他对上沈舒诗得意的眸子,更是气血上涌。
“大伯,别冲动。”
“忍一时风平浪静,你冲动了,就是中了她的计!”
“一声‘妈’而已,叫吧!”
秦家人还在背后提醒他。
一侧,沈舒诗完全是看好戏的状态。
秦周兴嘴唇蠕动了许久。
“妈……您别多想,我没这个意思……”
每一个字,都是他从牙缝中吐出来的。
“儿子大了不由娘,妈不怪你。”
沈舒诗一脸愁容,拍了拍秦周兴的肩膀。
“算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妈愿意慢慢打动你们,谁让我是长辈呢?”
沈舒诗说完就下台,不给秦周兴反驳的机会。
徒留他在台上石化。
一场针对沈舒诗的道德绑架大会,顺理成章的变成了老母亲体谅儿子现场。
沈舒诗落座,厉寻州才道:“等我们结婚了,一起教训不肖子孙。”
沈舒诗端起一杯酒,晃了晃。
“厉总挺闲?”
“不闲。”
厉寻州同样拿起酒杯,碰了碰沈舒诗手中红酒的杯壁。
“但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格外上心,必须当成重要的事来办。”
“是吗?我好感动哦。”
上心?
当初的求助电话都能挂,还上心?
男人的嘴,当真都是骗人的鬼。
真恶心。
厉寻州侧目,眉头微锁。
他总觉得,沈舒诗这话是在阴阳他。
却,没有证据。
晚宴进行到一半,沈舒诗去了躺厕所。
前面的两个坑都被她躲了过去,算算时间,秦周兴也该亮出大招了。
甩干手,沈舒诗走出女厕。
“苏施!”
好不容易找着单独相处的机会,齐文哲眼睛都亮了。
“是你?”
沈舒诗转头看了看女厕的标志,“你在女厕门口……是在等秦微,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齐文哲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顿时呆了。
“我没有……”
他慌张解释,急的不行。
“停,我不在意你有没有特殊癖好,毕竟我们之间除了奶奶和孙女婿,也没有别的关系。”
“苏施,你别这样。”
齐文哲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还在赌气,可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秦家现在危机四伏,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听话,把股份给我,只有我能保护你。”
“你要知道,我是秦家唯一一个希望你好的人,因为我还爱着你!”
脸皮厚的堪比城墙。
沈舒诗有些生理不适。
“秦微知道你的心思吗?”她问。
“小微她……”齐文哲眼神躲闪。
“我只能说,我很对不起她,因为,我所深爱的,只有你一人。”
“苏施,我没有对不起你,没对不起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
“你信我,等我掌控秦家,你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沈舒诗克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诱导道:“你说的,是当三儿的好日子吗?”
齐文哲闻言,咬了咬牙。
“如果你在意我已婚,那等稳定下来了,我可以找机会离婚!”
“但我们不能结婚,毕竟身份摆在这……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可能再有别的妻子!你也会是我唯一的情人。”
“真恶心。”
沈舒诗套出她想要听的话,索性也不装了。
“没想到你现在的胃口这么大,之前还在劝我把股份让给秦微,现在,成了你自己盯上了股份。”
“也不知道是谁,养肥了你的胃口。”
齐文哲脸色逐渐发白。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我都是为了我们好,你误会我了!”
“别装了,你的演技还没有秦周兴的好。”
被无情戳穿,齐文哲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女人不好糊弄。
看来,股份他是得不到了。
只能走原计划了……
“你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但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尤其是我爱你。”
“苏施,你要理解我,要原谅我当初的所作所为!我们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只要你吃了我亲手做的巧克力,我们就和好,好吗?”
一盒精致的巧克力,递到沈舒诗眼前。
太刻意了。
沈舒诗打量着巧克力,拢了拢毛茸茸的披肩,确定披肩之下的东西安然无恙,才接过齐文哲手中的巧克力。
“还挺精致,算你有心。”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要冷眼旁观?”“文哲……”沈舒诗的声音越来越柔。齐文哲本就喜欢白苏施,再加上对方的步步紧逼,强烈的攻势,外加暧昧的灯光,齐文哲的眼神逐渐迷离。...
打开精致的盒子,巧克力的味道浓郁的过分,像是在刻意掩盖什么。
顶着齐文哲紧张的注视,沈舒诗不紧不慢地拿起一个巧克力。
“既然是你的心意……”
沈舒诗欲言又止,齐文哲紧张的呼吸都慢了下来。
“那我尝尝。”
沈舒诗用手挡住嘴,佯装吃下了巧克力。
豪门贵妇的姿态摆的很足。
也多亏了齐文哲将巧克力做的小巧精致,沈舒诗能将它完美的藏在手中,不漏破绽。
“很好吃吧?”
齐文哲紧张地询问,生怕沈舒诗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沈舒诗见他没有怀疑,勾唇,点了点头。
“你喜欢就好,我以后肯定常给你做!苏施,你能理解我,我很开心。”
齐文哲的语速很慢。
“是吗?我……不对!齐文哲,我好热……”
沈舒诗的眼神倏地变迷离,腿也控制不住地发软。
齐文哲眼前一亮,立刻扶住她。
“你热了?没关系,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苏施,你只需要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就够了……”
齐文哲边念叨,边扶着沈舒诗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景,全程围观的秦周兴走出拐角,眼下一片冷漠。
“一个养不熟的赘婿,一个贱骨头,你们倒是般配。”
他冷哼一声。
“真没想到,齐文哲这兔崽子的野心这么大,想独吞股份?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秦周兴眼中闪过寒光。
看来,齐文哲是不能留了。
宴会正厅。
“鱼儿上钩了,托盘上的U盘里有我刚拷贝的监控,你拿好。”
侍者打扮的女人将高脚杯递给厉寻州的同时,低声说了一句。
“你这打扮……挺特别的。”
厉寻州端起高脚杯,慢悠悠地喝了口红酒,不急于拿U盘。
“看不出来,你还有闲心关注我的打扮?也不怕齐文哲得手,真和那个女人滚上床了。”
“别急。”
厉寻州重新将杯子放回托盘,顺手拿起U盘,脸上写满了势在必得。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另一边。
齐文哲扶着沈舒诗,来到了一间包厢。
推开门,房间内的灯光幽暗又暧昧,周围萦绕的甜香诱人极了。
齐文哲十分小心的将沈舒诗放在床上,生怕她磕着、碰着。
没有丧失意识的沈舒诗只觉得可笑。
看来,齐文哲是喜欢白苏施的。
只不过,爱情终究没有利益诱人。
“我好热……”
转眼间,沈舒诗轻柔出声,睁开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媚眼如丝。
齐文哲盯着她,出了神。
“齐文哲,我热,你帮帮我,好不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要冷眼旁观?”
“文哲……”
沈舒诗的声音越来越柔。
齐文哲本就喜欢白苏施,再加上对方的步步紧逼,强烈的攻势,外加暧昧的灯光,齐文哲的眼神逐渐迷离。
他一步一步,靠近沈舒诗。
计划什么的,多了一步,也无伤大雅。
对,无伤大雅。
在心爱之人的呼唤下,齐文哲仅剩的理智也逐渐沦陷。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沈舒诗勾出一抹冷笑。
废物一个,连这点诱惑都受不住。
等两人之间的距离还剩不到十厘米时,沈舒诗突然拽住齐文哲的脖颈,起身的同时,将齐文哲死死摁在床上。
“苏施?!”齐文哲瞬间清醒,不可置信道。
“别这么叫我,渣男,恶心。”
沈舒诗随手拿了一捆情趣绳子,用它死死绑住齐文哲的双手。
也多亏了这房间的道具齐全……
齐文哲还没笨得离谱,心下一紧,蹙眉道:“你没吃巧克力?”
沈舒诗没有正面回应他,只道:“我呢,深谙一个道理。”
“什么、什么道理?”
“渣男的一切都不可信,尤其是渣男要的甜头,最不可信。”
沈舒诗加深了“甜头”这两个字。
门外,混迹在人群中的厉寻州动作一顿。
……甜头。
好熟悉的两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舒诗好像……话中有话?
“你确定,你看见齐文哲和白苏施进了这间房?”
人群前方,秦微抓着一个工作人员,严肃地问。
那工作人员先是偷偷看了秦周兴一眼,才一脸肯定道:“我确定!”
秦微脚步踉跄了一下。
她喃喃:“我就知道,他们余情未了……”
“六妹,别太激动,你得相信文哲,万一是白苏施主动勾引呢?毕竟她擅长爬床。”
秦周兴拍了拍秦微的肩膀,意味深长。
只是他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背后发凉,好像有一道如有实质的目光在盯着他,可一转头,又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怪得很。
“肯定是白苏施那小贱人勾引我们文哲,我早就看出来了,她贼心未死!”
秦微气得脸发红,指挥一旁的经理:“你,把门打开!”
经理立马照做。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
暧昧的灯光,以及房间内的暖香,顿时引得所有人浮想联翩。
“奶奶和孙女婿滚到一块去了,年度大戏啊。”
“要我说,白苏施肯定是想抱新的大腿了!出卖色相这么好使的办法,她怎么可能只用来勾引老爷子呢?”
“就是可怜了秦微,丈夫出轨奶奶,想想就让人血压上升。”
秦微险些站不住。
她深呼吸,迅速进入房间内,二话不说打开全部灯,冲入最里面的房间。
“白苏施!你偷我男人,我……”
声音戛然而止。
房间内的情况,和她想象的……截然不同。
齐文哲被绑成粽子扔在地上,沈舒诗则是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连礼服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
哪里是偷情现场?明明是奶奶教育孙女婿现场!
“秦微,先别叫,提前说明,我对你的男人不感兴趣,更没有把垃圾当宝的习惯。”
不等秦微反驳,沈舒诗拿下披肩,从隐藏的小口袋中,取出精致小巧的录音笔。
“这是定制的礼服,我特地让设计师多做了一个隐藏的口袋。”
“现在看来,这份钱没白花,至少能给大家看看,齐文哲的真实面孔!”
沈舒诗拍了拍秦周兴的肩膀,语调松快:“我唯一犯愁的事,是摊上个又坏又蠢的儿子……妈是真担心你的未来。”她掩唇轻嗤,悠哉悠哉地出了门。秦周兴恨的牙根痒痒,看着沈舒诗离开的方向,甚至想追上去,狠狠给那贱女人两巴掌!...
沈舒诗话音落下,全场陷入沉寂。
尤其是后走进来的秦周兴,原本得意的表情也被惊恐取代。
“什、什么真实面孔?白苏施,我警告你别乱说话,你就是嫉妒我和文哲夫妻恩爱,空口无凭要污蔑他,挑拨我们!”
秦微扬声,认准了沈舒诗是嫉妒。
“我污蔑他?空口无凭?”
沈舒诗挑眉,晃了晃录音笔。
“巧了,我有证据。”
床上的齐文哲被布条封住了嘴,闻言“唔唔唔”地叫个不停。
“嘘!你好吵,我警告你,你现在最好安静点,不然奶奶就要教育你了。”
沈舒诗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她不等其他人反应过味,趁周围安静,二话不说按下录音笔。
“把股份给我,只有我能保护你。”
“我是秦家唯一一个希望你好的人,因为我还爱着你!”
“如果你在意我已婚,那等稳定下来了,我可以找机会离婚!”
“……”
齐文哲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耳中。
沈舒诗轻飘飘瞥了秦微一眼,勾唇:“秦微,你的‘好老公’我可不稀罕。”
“不过,你要小心了,他的野心可不小。”
秦微脸色倏地发白。
她无视沈舒诗的话,恶狠狠瞪着齐文哲。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齐文哲,我对你那么好,我还那么爱你!你个狼心狗肺的垃圾!”
秦微崩溃的叫喊传荡在小房间中。
沈舒诗面不改色,心下冷笑。
看来秦微也不聪明,以为爱齐文哲,齐文哲就会全心全意对她好。
殊不知,爱可是最廉价的。
懒得去搭理他们之间的情感问题,沈舒诗拉了拉披肩,走入人群。
“大儿子,妈改编的好戏,你可满意?”
沈舒诗停在秦周兴身前,用仅他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开口。
秦周兴脊背僵直,道:“白苏施,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对付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沈舒诗拍了拍秦周兴的肩膀,语调松快:“我唯一犯愁的事,是摊上个又坏又蠢的儿子……妈是真担心你的未来。”
她掩唇轻嗤,悠哉悠哉地出了门。
秦周兴恨的牙根痒痒,看着沈舒诗离开的方向,甚至想追上去,狠狠给那贱女人两巴掌!
他精心准备的鸿门宴中有三个坑,沈舒诗竟都安全地躲了过去!还能反将一军。
他意识到,这个对手,不是好对付的。
一时间,秦周兴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秦周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微是你的人吧?”
厉寻州突兀出声,轻飘飘的,像个幽灵。
秦周兴吓了一跳,眉心都跟着跳了跳。
不等他回答,厉寻州又淡淡道:“你说,秦微要是从齐文哲口中知晓了全部内情,对你这位大伯的看法,会不会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时候你们狗咬狗,可就有趣了。”
厉寻州意味深长地笑笑,转而离开房间。
秦周兴被接连的暴击轰得发愣。
他这一波操作下来,齐文哲已经不是任人操控的棋子,而是有他的把柄、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玩崩了!
天台。
闹了一遭,天色逐渐暗沉。
微冷的晚风擦过脸颊,沈舒诗清醒了不少。
她不可避免地碰上了巧克力,又在逼仄的小房间内待了太久,大脑难免混沌。
风一吹,会好很多。
她摘下碰过秦周兴的白手套,精准地扔在垃圾桶中。
“厉总,什么时候改行做跟班了?”
沈舒诗用湿纸巾擦了擦手,余光正好瞥见正往这来的厉寻州。
“如果阿苏需要,这个跟班我也当得。”
厉寻州将他的外套披在沈舒诗身上,动作自然,“天台风大,阿苏别着凉了,我会心疼的。”
虚伪的很。
沈舒诗克制住眼中的嫌弃,继续调侃:“厉总给我当跟班?很贵吧,我可雇不起。”
“在别人那,一座城都雇不起我,但在你这……”
厉寻州步步逼近,声音低沉:“免费。”
沈舒诗下意识后退半步。
这半步,自然逃不过厉寻州的眼睛。
他眼尾微挑:“阿苏,你在怕我?”
沈舒诗垂在身侧的手在不经意间捏紧了。
“我怕你?厉总多虑了,原本想着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最好还是保持距离,但转念一想……”
沈舒诗突然凑近,惹得厉寻州也退了一步。
他眉宇间的嫌恶一闪而过。
“既然厉总是我的追求者,距离问题,倒也不用这么斤斤计较。”
沈舒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拢了拢衣服,踩着高跟鞋往回走。
她临走时不忘侧目,视线停在厉寻州的耳尖上。
“耳朵红了。”
“厉总,你不对劲。”
“……”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逐渐消失。
厉寻州蹙眉摸了摸耳朵——冻红的。
这个白苏施,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和他的阿诗相比,差远了。
随即,他随意将U盘扔入垃圾桶中,眼下是一片冷漠。
……
沈舒诗把西服交给刘萍艺让她处理,自己则是回秦家,手机关机,彻彻底底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疲倦袭来,沈舒诗干脆沾床就睡。
完美解决一场鸿门宴,她现在没有任何负担,睡得香甜。
只是有人安眠的同时,也有人难以入眠。
秦周兴回了他的房间,恨不得把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砸了。
“都怪白苏施这个贱人!”
现在齐文哲和沈舒诗都得了他的把柄,他输的一塌糊涂。
叩叩!
秦周兴气的迷糊时,敲门声响起。
“爸,是我。”秦周益的声音袭来。
秦周兴重重叹了口气,颓废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才道:“进来吧,门没锁。”
“爸,您怎么了?”
秦周益一进门,就很有眼力见地上前给秦周兴揉太阳穴。
秦周兴趁机念叨了他烦心的事。
秦周益闻言,道:“齐文哲不是问题,他还没有胆子出卖您,谁让你们之间的地位悬殊呢?”
“现在要先解决的麻烦,是白苏施。”
说到这,秦周益话锋一转。
“我看,她最近和厉寻州走的很近?”
“别走!苏施,白苏施!你别走……”“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沈舒诗离开时,齐文哲还在呢喃,却没有追上她的勇气。绝望间,沈舒诗身上的红裙刺痛了齐文哲的眼睛,同时,也让他呼吸一紧。...
“一个贱女人,一个白眼狼,他们也算是臭味相投了。”
秦周兴翻了个白眼,语气轻蔑,打心底看不起白苏施和厉寻州。
“他们是臭味相投了,可我听说,北家的大小姐也喜欢厉寻州,还扬言,非厉寻州不嫁呢!”
秦周益的话,瞬间引起了秦周兴的注意:“真的?你是说……北向晚?”
“对,那位小祖宗脾气一点就爆,谁都控制不住。我认为,她是个好拿捏的。”
“就算她没法子重创白苏施,至少能拖住白苏施,我们再趁机找别的法子,让秦氏与厉氏的合作出现差错,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秦周兴眼前一亮。
愁绪尽数消失,他展露出笑容:“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秦周兴的亲儿子,脑子转的就是快!我喜欢。”
“马上安排,务必要让北向晚知道,厉寻州和白苏施之间有猫腻!”
次日。
洗漱完,沈舒诗才不急不缓地打开手机。
未读消息果然是99+。
有安抚她,顺便拉拢她的,还有骂她不顾亲情,搅乱了秦家内部和谐的。
总之花样百出。
沈舒诗手动屏蔽不重要的消息,只打开了和齐文哲的对话框。
对方只发了一条消息——
【齐文哲:苏施,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吗?】
沈舒诗冷笑的同时,还是回了一句。
【可以,在哪聊?你定。】
退出聊天框,又有新消息引起了沈舒诗的注意。
【厉寻州:早,外套不用还了,放在家里,让它代替我,时时刻刻陪着你。】
沈舒诗默默放下甜豆浆。
还好刚刚没吃太多早餐,不然这会她已经吐了。
不过,可笑的是,刘萍艺把外套扔垃圾桶里了。
不错。
就先让外套代替渣男,在垃圾桶里蹲着吧!
一遇咖啡厅。
沈舒诗和齐文哲约好的时间是十点,齐文哲提前半个小时就来了,沈舒诗则是刻意晚了半个小时才到。
得让凤凰男受受苦头。
只是等沈舒诗闪亮登场时,齐文哲却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垂着头,定定地坐在靠窗的位置。
“齐文哲,你奶奶我来了。”
沈舒诗不客气,二话不说坐在齐文哲对面的位置,说话的音量也不小,顿时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她不在意,只淡淡看着齐文哲。
“苏施,别这样……”
齐文哲的嗓子哑的过分。
他抬头的一瞬间,沈舒诗挑了挑眉。
短短一夜,齐文哲就像是经历了生死离别,变得十分憔悴,眼下的乌青异常明显,看着像是一夜没睡。
“你昨晚当贼去了?”沈舒诗颇为不在意地问。
齐文哲的手指缩了缩,道:“苏施,小微要和我离婚了,现在,你满意了吗?”
他的语气不强硬,但有怨气。
“你们离婚,和我有关系吗?”
“不然呢?”
齐文哲表情痛苦,“我、我那么喜欢你,为你着想,你却在背后给我一刀?现在全完了,我要是被小微抛弃,离开了秦家,真就护不住你了!”
“但还好,还有转机……苏施,小微说了,只要你把股份给她,就不和我离婚了!你能不能……”
“不能。”沈舒诗拒绝的干脆。
“到现在,你还净说些令人作呕的话。”
“齐文哲,摸着你自己的良心,你问问你自己,我昨晚的行为,是在背后捅你一刀,还是在自保?你也是成年人了,这点事,你还是能想明白吧?”
“还护我?别再为你的贪婪找掩护了,你就是舍不得秦家的荣华富贵!”
沈舒诗目光灼灼地盯着齐文哲,一字一顿:“你的本质,就是自私自利。”
“所以,别再装好男人了,都快装成四不像了,怪恶心的。”
……恶心。
齐文哲恍惚了一瞬间,他眼眶猩红,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苏施,求你,你别这么想我。”
“我、我真的只是为你好!”
现在,他连头都不敢抬了。
沈舒诗笑笑,淡然道:“等你敢正视我的时候,再装深情、装忠心吧。”
“也不瞒着你。说实话,我这次来,就是看看你的惨样,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也该走了。”
她就是想看看,这个背叛白苏施的凤凰男,遇到困难时会是个什么样子。
现在看来,白苏施的眼光实在是差。
和她看男人的眼光相比……不差上下吧。
“别走!苏施,白苏施!你别走……”
“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
沈舒诗离开时,齐文哲还在呢喃,却没有追上她的勇气。
绝望间,沈舒诗身上的红裙刺痛了齐文哲的眼睛,同时,也让他呼吸一紧。
苏施……不喜欢红色!
而且仔细回想,白苏施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她变了,完全变成他不认识的模样了!
难道,白苏施被他伤透了心,彻底变了?
仿佛被人死死抓住心脏,齐文哲只觉得喘不过气,眼前模糊,崩溃感也在转眼间,席卷而来。
……
离开凤凰男后,沈舒诗去了江城的世纪商场。
重生归来,她经历了太多事,也该抽时间放松放松了。
购物是女人最好的放松方式。
好不容易成了富婆,不买买买,简直对不起自己。
让司机晚点再来接她,沈舒诗拎着包,心情松快地走进世纪商场。
世纪商场的格调很高,来往都是穿着得体的富人。
沈舒诗走在其中,单单凭借那一张夺目的脸,就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再加上她出手大方,柜姐看见她,就像是看见活祖宗一般。
嗯,购物体验感很好,沈舒诗很满意。
“白苏施,你个寡妇不好好待在家里守寡就算了,还在外面勾引男人?是一身骚劲无处可用吗?”
沈舒诗正要对一个限量款包包下手,身后一道凌厉又尖锐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入目是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蛋,尤其是那双细长有神的丹凤眼,很引人瞩目。
根据原主的记忆,沈舒诗也知晓了对方的身份。
只是,这位大名鼎鼎的北家大小姐,怎么像是吃了炮弹?
看样子,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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